毕竟几十年前,就已经有人可以造出隔绝查尔斯能力的头盔了。
现在过了几十年,外面的科技可不会是原地踏步的。
不过如果真的是这样,为什么对方会……
“你们知道我最先意识到他不对劲,是因为什么吗?”
说着,陆离不由回忆了一下最初怀疑诞生的原因。
因为都是陆离眼中的好苗子,他是有暗中关注他们的学习与生活的,与监视无关,就是那种老师对于特殊学生的特别关照。
但是这一观察,就让陆离发现了一个情况:“他总是有意无意的躲着琴。”
当然了,这种事情也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做,因为琴的变种能力一直控制不好,而且他的变种能力还是那种能够窥探他人想法的,不少人都或有意或无意的躲着琴,琴自己很多时候也不愿意跟别人凑的太近。
再加上他们并不是同级,这一点似乎算不上什么疑点。
但陆离也说不清为什么,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他忍不住将越来越多的目光投注到对方的身上。
在这种事情上,陆离从来不会怀有侥幸、自我说服。
弄清楚一切,不管是对陆离自己,还是对于对方,都是一件好事。
然后:“我注意到隔几天,他总是会离开学校一次。”
听到这里,查尔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虽然他并不是什么控制狂,也不会监视自己的每一位学生,但如果有人隔几天就要出去一次,他不可能一无所知的。
这是作为一位校长,对自己学校最基本的把控。
尤其是这还是一所变种人学校,需要把控的地方就更多了,至少绝对不应该出现这种,学生经常出去,校长一无所知的情况。
要知道为了以防万一,查尔斯是在学校外围设置了“心灵屏障”的,以确保当敌人靠近的时候,他们不会一无所知、毫无防备。
有关这一点,陆离不清楚具体情况,且不分析。
他在发现对方的不定时外出后,不动声色的找几个与他相熟的学生套了套话,得知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了,大家见怪不怪,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其中一位学生还跟陆离说,当初有人好奇心发作,想要搞清楚对方到底在搞什么,就跟了过去,结果发现对方是去孤儿院偷偷做义工去了。
事情如果只调查到这里,可以得出的结论是,对方真的是一个文艺点说——“世界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的好孩子。
但是陆离在听到这种说法之后,那怀疑不仅不曾降低分毫,反而愈演愈烈。
为此,他还专门去调查了一下那家孤儿院。
孤儿院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的,那个学生每次出来,也确实都是在这里做义工。
有那么一瞬间,陆离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草木皆兵了。
但是当陆离看到孤儿院里帮工中的一位后,他觉得自己也许并未猜错。
因为以陆离在刺客联盟里训练出来的眼力,他可以确定,对方看似佝偻的身躯,拆卸掉伪装,隐藏着的是一位训练有素的战士。
对方既没有残疾,也看不出什么心理障碍,装扮成这样在这家孤儿院帮工,这是为了什么?
而且对方的帮工,不是那种义工性质的,而是真真切切一直在这里干活,每月领工资的那种。
很巧合的一点是,对方来到这家孤儿院的时间,跟那位学生被查尔斯从实验室救出来并带回学校的时间,相当的接近。
在下一次那位学生再次出来的时候,陆离监控了全场,也看到了对方趁人不注意,塞给帮工的那张小纸条。
为了确定他没有冤枉对方,他还想办法将小纸条偷了出来,上面的内容,让陆离已经不需要继续怀疑了。
至于他想的是什么办法,也许是叫上一声“约旦”。
说完自己的发现过程后,陆离将那张小纸条摆在了查尔斯他们面前。
一开始没有拿出来,是觉得查尔斯肯定能够看到更多的,再加上陆离一说,他们也都相信了,自然也就没有多做解释。
看了陆离拿出来的小纸条,现在的问题重点,都已经不是调查间谍了,而是弄懂那个人到底为什么会在一定程度上,“屏蔽”查尔斯的感知。
又为什么,会对琴避之不及。
对于后面这个问题,查尔斯解答道:“虽然都有着心灵能力,但我和琴的并不能说完全一样,想想对方来到学院的时间,也许是只制作了针对我的变种能力的屏蔽器。”
又或者是,对方可能也不确定这个屏蔽器到底管不管用,所以自然要躲着控制不好自己能力的琴,至于查尔斯这里……
查尔斯仔细回忆了一下,其实,他也很少见到自己的那位学生,而且对方每次面对自己的时候,好像都带着点不自觉的紧张。
就在这个时候,艾瑞克提出了另一种可能,对方会不会拥有不止一个变种能力呢。
这种情况并不罕见,白皇后就是典型代表之一。
现在已知对方拥有的变种能力,是能够将自身变成玻璃,虽然变成玻璃好像比不上金刚石……
艾瑞克与查尔斯对视一眼,变成玻璃,将自己的身体整个变成另一种物质,这听起来跟白皇后有些相似的太过了。
不会只是随意举个例子,就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