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不要跑远了!你王兄还有功课要做,玩一会儿就还给比大娘。”
兄弟奔跑在二人花园里。
“慢点,王弟你慢点别磕着。”
十年后。
“王弟,这边,我在这!”
“王兄,你在我家屋顶干什么?”
晏云初跃上屋顶,坐到晏御城身边。
“王兄,独自饮酒,是遇到什么不愉快的事了吗?”
“嫣儿她……葛冢宰密谋谋反被抄家,嫣儿被送进了教坊司。”
“跟我走。”
“王弟去哪儿?”
“赎人啊!你不能什么都不做,那可是你爱的人。”
“那里可是教坊司,罪妇服役的场所,不让赎人。”
“那就将人抢出来。”
晏云初一路拖着晏御城回了自己房间。
“你们这火急火燎,是要去哪儿?”
“弟妹,我们去教坊司。”
“王兄,那种地方你自己去就好了。”
“是他要带着我去!”
谈话间晏云初已经换好衣服了,拖着晏御城又风风火火的出去了。
“萧南莫,你出来。”
萧南莫歪着头从窗户爬进来,沿着桌子爬上去,尾巴从茶杯里沾了点水。
‘干什么?’
“夫君去教坊司了。”
‘去教坊司怎么了?’
“官家窑子,都是些罪妇,供官家子弟取乐。”
‘追啊!你唤我做什么?’
“我在想,你应该比我生气吧!你去,我找个地方睡大头觉去。”
一人一蛇互换神魂后北溟逸扭动蛇身离开了房间,他要找处没有阳光的地方睡一觉。
教坊司,作为官家窑子,接待的客人只有官吏跟官家子弟,倒是没有花楼那般人蛇混杂乌烟瘴气。
别看晏云初大大咧咧就进去了,身后还拖着晏御城,但他也是第一次来,心知不能怯场,不然晏御城就更加胆怯了。
“云王,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听说今天新到了一批罪妇,面容姣好又是雏。”
“是的,葛冢宰家的女眷三十一人,葛家小娘子连同十位婢子都是雏,不知道云王跟这位侍卫大哥要点谁的牌子。”
“葛家娘子,带过来。”
坊主退出厢房,去领人了,晏御城惊吓未定,拍拍胸口坐下喝了杯桌子上的茶,晏云初抬起手没来的及阻止,那杯子他用过了。
“我怎么就是你的侍卫了,我倒是成你的背景板。”
“有能耐你跟坊主解释去。”
“侍卫就侍卫吧!总比我母后知道了我来这种地方要好。”
“就你是好孩子,我不学无术,不知道是谁,文才跟武术造诣还没有摸鱼打诨的好呢!”
“你,好歹是你王兄,话别说得太绝。”
“哦!来了,站起来。”
晏御城刚站到晏云初身后,坊主便带着葛嫣儿进入厢房。
晏云初从腰间摘下来一袋钱,丢在桌子上。
“这里是二十枚金叶子,人我要带走,上面问下来就说我带回云王府了,有任何不满可以去云王府找我。”
葛嫣儿就这样被晏云初买下,虽说于理不合,但是这可是国主心尖上的王子,得罪国主尚有可活,得罪这位王子,就等着满门抄斩吧!
就在此时,教坊司大门被人砸了,晏云初脸色逐渐扭曲,还是追来了,怎么把这茬忘了。
“出来,晏云初,你个坏痞毒瘤给老娘出来。”
晏云初走下楼梯,战战兢兢走到萧南莫身边,“娘子,您怎么来了。”
“你竟然敢背着我来这种地方!”
“又被他给卖了,这就回了,(回头)你跟我走吧!坊主脚铐卸了吧!”
坊主立马将葛嫣儿的脚铐打开,“也是你命遇贵人,到云王府上记得恪守本分。”
晏云初挽住萧南莫的手臂,用极低的声音在他耳边附语道:“南莫哥哥,给我留点面子,不要在这大庭广众给我难看,人我赎便赎了,回去再任你打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