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嗯,既然能用,那寡人也就放心了,国师你能恢复,对寡人也是一大助力,快些去将这两具尸首炼化吧!&34;纣王点了点头说道。
“老臣申公豹多谢陛下!”申公豹躬身拜倒。
等站起身后,申公豹又向着东海龙王敖广施礼说道。
“贫道施展秘法炼化这两具尸首,需要些时日,不知龙王爷可否行个方便,借贫道些许地方,好让贫道炼化这两具尸首。”
“申道友这是何话,本王的东海龙宫就是申道友的居所,申道友尽管去炼化便是,不必如此拘束,本王这便带道友去修炼密室。&34;
&34;谢过龙王爷。&34;
听到敖广这么说,申公豹也不矫情,当即就带着那两具尸首跟在敖广身后,向着东海龙宫深处走去。
而在他们离开之后,纣王便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面,默默端起酒杯,慢慢饮尽手中的美酒,随后又将目光望向了远处,眼神变得悠远无比。
“不知爱妃这几千年过得如何?虽然你受女娲之命,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寡人,但寡人始终并没有恨过你。”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申公豹,终于在这一天出关了。
纣王与敖广正在大殿中饮酒畅聊,就见一位年约四十多岁,身穿一袭黑色道袍,长发高挽,留着八字胡子的中年男子,步履匆忙的走进了大殿之中。
见到此人的到来,敖广也连忙从座位上面站起身来,脸上带着笑容向其打招呼:&34;恭贺道友,贺喜道友,祝贺道友脱胎换骨,实力更是胜往昔。&34;
听到敖广的声音申公豹便拱手还礼,说道:&34;承蒙龙王爷关照,贫道已经恢复了实力,贫道比当永记龙王的恩情。&34;
“哈哈,申道友客气了,贫王一直都将道友视为挚友,区区小事又何足挂齿呢。”敖广摆手说道。
听了敖广的话,申公豹也只是笑笑,随即就转过身去,面向纣王就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陛下,如果没有您就没有今日的申公豹,请陛下受老臣一拜。”
说着话申公豹就重重磕了三个响头,直接将大殿中的玉石地板,都砸碎了,额头更是流出了丝丝鲜血。
见申公豹如此,纣王急忙将他扶起,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说道:&34;国师你如此做,是何意思啊?难道你我君臣之间还需这般吗?”
&34;陛下,老臣并不是这个意思,老臣的确是真心感激陛下对老臣的厚待,这才会做出这番举动来,还请陛下恕罪!&34;申公豹连忙解释道。
“申道友即已恢复人形,还不快快坐下,咱们一起痛饮几杯。”敖广这时说道。
&34;谢过龙王爷!&34;
见敖广开口说话,申公豹也不再推辞,坐在纣王下首,与敖广同饮几杯。
见申公豹终于恢复了人身,纣王的心中也是欣慰不少,脸上也露出了满意之色。
东海海眼深处,黄龙真人看着那断裂成两节的锁神链,不由得微微眯起来眼睛。
“究竟是何人,竟然破了师尊的锁神链,还救走了申公豹,观其锁神链破坏的程度,那人修为已是准圣无异。”
“可洪荒有准圣修为的人屈指可数,谁会竟然敢公然挑衅我家师尊呢?此事在东海发生,说不得东海龙王敖广会有些眉目呢。”
黄龙真人想到这里,便飞身出了海眼底部,向着东海龙宫而去。
此时东海水晶宫中,纣王与敖广正在庆贺申公豹重获新生,这时一个蚌女慌慌张张跑了过来。
“王上,不好了……不好了……西海龙三太子与敖孪殿下打起来了。”
正在饮酒的敖广闻言一愣,随即怒道:“他们二人为何打起来?”
“奴婢也不知晓,王上您还是过去看看吧!”
敖广闻言对着纣王与申公豹拱手说道:“陛下,申道友你们先喝着,本王去看看发生了何事。”
纣王与申公豹点头示意。
待敖广离开之后,纣王便对着申公豹说道:&34;国师,这酒喝的也是差不多了,不妨咱们也去瞧瞧如何。&34;
&34;既然陛下如此有兴致,那老臣也就陪陛下去看看。&34;申公豹也起身跟着纣王一起向着外面走去。
两人刚出水晶宫,就见敖广正在训斥两名年轻人。
“敖孪敖烈你二人为何争斗,莫不是将族人不可内斗规矩,当做空气了不成?&34;
&34;父王!儿臣不是故意的,是敖烈先挑衅的,还请父王为儿臣做主啊。&34;敖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敖广说道。
随即敖广扭头看向敖烈问道:“敖烈这是怎么回事?”
敖烈冷哼一声,有些愤怒的对着敖广吼道:“哼!大伯我被点为西游坐骑,是不是你点头同意的!”
敖广闻言一愣,随即说道:&34;不错,是我点头同意你为西游坐骑的,这件事情乃是我与你父亲还有其他两位叔父一同商议的,你有什么怨言吗?&34;
“为何是我!……为何是我!……你们凭什么这样对我?”听到敖广的话,敖烈大叫了起来。
&34;敖烈闭嘴!你在这里大呼小叫,成何体统?&34;敖广厉声呵道。
&34;大伯,敖烈不服,凭什么我要任人骑乘践踏,我敖烈就算一死也不会屈服的!&34;
话音落下,敖烈提起手中的长剑,就向着自己脖子砍去。
&34;敖烈,你疯啦,你这是干嘛?&34;看到敖烈的举动,敖广顿时惊呼了一声,随即便要阻止敖烈。
但敖烈却根本不理会敖广,依旧向着脖子抹去,就在敖烈的长剑触碰到脖颈的那一刻,一只孔武有力的大手突然抓住了敖烈手腕,将敖烈的长剑握住,而后用力一抖。
顿时敖烈手中的长剑便被抖落到了地上,随即敖烈只感觉手中一阵麻木,一股巨力传来,使得他整个人的手臂都失去了知觉。
&34;你是什么人?为何阻拦于我!&34;敖烈大喝道,双目怒视着身穿一袭黑色龙袍的纣王问道。
敖广见状急忙喝道:“敖烈不得放肆!”
纣王摆了摆手示意敖广莫要多言,这才看着敖烈说道:“寡人曾经也与你一样,拧死不愿屈服,可是死顶用吗?你要想办法去解决问题,而不是选择去放弃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