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光看着钱进呆呆的样子，不由抿嘴一笑。
林皓叹了口气，有些疑惑地看向凝光问道：“凝光大人，你为什么会选择与他进行共鸣呢？”
“我这个人说话比较直，我感觉他完全不配和你进行共鸣。”
钱进：(▼皿▼)
“呵呵，天使大人说话还真是伤人呢。”
凝光轻笑一声，缓和了一下气氛，这才继续说道：“其实我也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遥不可及。”
“此人虽说确实卑微……”
钱进：？？？
“但是他想要获得更多钱财、更高地位的样子，倒也让我看到了几分当年自己的影子。”
“除此之外，他心中最初的追求，难道真的全都被舍弃了吗？”
“我很好奇。”
钱进听到凝光的话脸上一红，连声辩解。
“那些东西我早就统统丢弃了。”
“谁还没个年少无知的时候。”
“我现在只想着赚大钱、升高官，仅此而已。”
凝光笑而不语。
林皓撇撇嘴：“那你可要好好听凝光大人的话。”
“你可能不知道，凝光在璃月港拥有一座可以漂浮在空中的群玉阁。”
“在那群玉阁中，她有时会将自己对接下来商业发展的看法或对策写在纸上，并在之后撕碎，吹落窗外。”
“白色的碎纸，在黑夜中便犹如碎雪。”
“璃月港的商人们，只要能捡到一点碎雪，便会在之后一段时间内的商战中占据上风，发家致富！”
“飘飘纷纷，云上似坠雪尘。”
“疏疏密密，一字贵如奇珍。”
“动念间，河山气吞。”
“人尽知，天权为尊！”
钱进直接傻了。
看向凝光的双眼里冒起了璀璨的金光。
凝光微微一笑，手指一挥，一块岩元素凝结的碎片托着她腰间的神之眼飞到钱进身前。
“收下这颗神之眼，你与我便算是达成了商业同盟。”
“日后若有什么好生意，我不会亏待你的。”
“好好好！”钱进喜不自胜，立刻接过了神之眼。
“契约已成，那么我便先告辞了。”
凝光对林皓行了一礼，缓缓消散。
林皓脑海里，也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
「叮！宿主成功卖出第五枚神之眼，并使神之眼完成共鸣！」
「奖励宿主巴尔泽布模板百分之十！」
林皓：wtf
林皓看到系统奖励的模板直接呆住了。
之前的巴巴托斯模板就不说了，虽然只是个不干正事的摸鱼怪，但好歹还是个男的。
但这次直接奖励了雷神巴尔泽布的模板是怎么回事？
巴尔泽布，可是个穿嘿丝的妹子啊！
不过……
既然连巴巴托斯的精神攻击也能扛下来，想必巴尔泽布应该也不怎么会影响到自己才对吧？
如此想着，林皓换上了巴尔泽布的模板。
钱进此时刚利用神之眼成功凝聚出了一片碎岩，本想向林皓道谢。
但见林皓原本略有些惊讶的脸色瞬间变成「永恒」的平淡。
【咦？我为什么会觉得那种死鱼一样的表情是「永恒」的平淡啊？】
钱进正在心中腹诽，林皓淡淡一眼扫了过来。
他立马吓得汗毛一竖。
“那个，我们领导找我还有事，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