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所有人都能看见那洁白的纸枪竟是在不断吸食着那白鹰妖王的血。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白鹰妖王便是浑身干瘪的化作了灰烬消散在半空。
而那血色长枪也朝着高处缓缓飞去。
其余三位妖王见状，脸色也是瞬间一变，直接就匍匐在了地上，浑身颤抖。
一位穿着白纱的女子缓缓从高空降下，她身上的气息愈发靠近便愈发让三位妖王心生胆颤。
连抬起头甚至都不敢，生怕落得跟那白鹰妖王一个下场。
“这便是那妖皇吗？”
“这气息”
林柔浑身颤抖的后退了一步，但姜成却一步都未退。
只是紧紧盯着那位妖皇看，林柔想要去拉姜成一把，却是发现自己连一丝力气都无法动用。
好似想要直接臣服一般，心中莫名涌现出一股下跪的冲动。
“你真的是”
白纱妖皇怔怔的看着眼前之人，长相并不相似。
但眼神，却是几乎一模一样，那身上所传出的气息，也令她瞳孔不断震颤。
想要确认，但似是又觉得不可能。
时间就这样一点点的僵持着，双方都没有说话。
几位妖王心中也好奇不已，不明白这位两界山中最危险最强大的主人，怎么一句话不说。
难道认识这两个人类？但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才对。
“没有想到，你的修为竟然变得这么高了。”
“它们三个，也还活着吗？”
姜成轻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应该是已经被认出来了。
他心中也确定了，眼前这一个轻纱女子妖皇，便是自己前世历经千辛万苦。
用自身无数心血来喂养而成的纸人。
前世的姜成，利用阴纸道术，切断了它们四个与他之间的联系。
否则，姜成只要死了，那它们也断然会身亡。
哪怕灵智已成，但命却依旧在姜成手中掌控，如若不是姜成最后一刻的主动切断。
估计前世的最后一战，它们便是会与姜成一样，身死道消。
“主上！”
轻纱妖皇的瞳孔，瞬间泛起了泪光，一个小跑便扑在了姜成的怀中。
直接就化作了自己的本体，那巴掌大的小纸人。
正是姜成所熟悉的模样，此时亲昵的靠在姜成的肩头不肯下来。
林柔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眼睛甚至都快要瞪出来了。
连低下匍匐着的三位妖王，也是一脸的不敢置信。
堂堂妖皇，竟然叫一个宗师境武者为主上？
这放在谁身上，谁都不会相信的，他们甚至全都觉得自己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
“主上，大哥二哥还有小妹，它们都还活着，我能感应到。”
“大哥在五行宗，说要帮你守卫五行宗。”
“二哥则是去了西域，四妹的行踪我就不知道了，至于我则跑来这两界山当起了妖皇。”
轻纱女子重新变回人形，挂在姜成的身上，开心的说道。
从她的口中，姜成得知了，自从上一世之后，大约过去了五百年的时间。
它们四个纸人，是在三百年前分道扬镳，于五行宗内离开。
老大给自己取名为白成，老二名为白杀，老三就是眼前的妖皇名为白璇，老四则是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