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可不要吓哭小朋友呦！”
小青牵着武顺的手走了，留下武娘子在原地低着头看脚尖。
吴正义走到她跟前，严肃道：“说说刚才本侯问你的那个问题，别装傻，本侯知道你听懂了。”
武娘子一怔，抬头看着吴正义，满眼的无辜和迷茫。
“卖萌不管用，本侯见过比你更萌的。”
吴正义让人取来一张席子，自己坐下，让武娘子坐在自己对面。
“知道一个人如果太聪明会怎么样吗？”
吴正义问道。
武娘子摇摇头：“弟子不知。”
“先别改口，你爹娘还没给本侯送束脩呢！”
“吴侯，我真的听不懂您与袁道长的话呀。”
“本侯当然知道你听不懂。”
“那为何吴侯还要问？”
“本侯想验证一下你小小的身体里有没有住着一个老怪物。”
“是画皮鬼吗？”
“你一个小女娃以后少看聊斋。那是本侯编出来专门吓唬人用的。”
吴正义拍拍她的小脑袋道：“你是天生的王者，可惜生错了时代。”
“吴侯，我不懂。”
“你不懂才好，幸好你只有四岁，不然本侯才不会和你说这些。”
“那我就不要听了。”
“听听也不要紧，反正有本侯在，你武娘子注定也是不平凡的。”
武娘子摇摇头，说道：“武娘子不是我的名字。”
“当然了，这是大唐，武娘子只是个代称，老武也真是的，都不知道给自己闺女起个名字，还要你自己起，说说吧，你想叫什么？”
武娘子小眉头皱到了一起，摇摇头：“我不识字，阿娘说女子识字便是愁。”
“小家伙心眼还挺多。”
吴正义笑道：“以后在为师面前不用再隐藏，做你自己便好。”
武娘子一喜，忙起身，然后拜倒：“弟子武明空拜见恩师！”
“果然还是明空吗？”
吴正义无奈摇头：“你是不是就认识明空二字？”
武娘子有些不好意思点头道：“弟子是趁阿娘诵读佛经的时候偷偷学的。”
“弟子觉得这两个字听起来很舒服呢。”
吴正义将她扶起：“明空为曌，意为日月当空，你还没有那么伟大，现在当不起这个名字。”
“为师也没什么文化，起名字是硬伤，这样吧，为师在纸条上写几个名字，你来抽，抽到哪个就是叫什么，可好？”
“不要，弟子觉得这个‘曌’就很好，恩师，弟子就叫武曌好不好？”
武娘子抱住吴正义的胳膊开始撒娇，吴正义满脸的黑线。
“不行，至少现在不行！”
吴正义取出纸笔，刷刷写下五个名字，然后捏成五个纸团：“挑一个吧，‘曌’这个名字等你配得上的时候为师会把它编入字典，成为你的专属字。”
武娘子见撒娇卖萌都不管用，只好幸幸的随手拿了一个纸团。
吴正义打开一看，差点笑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