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许大茂就给轧钢厂的一个办公室王主任打了个电话。
以前他们曾经同桌喝过酒，关系不算很近。
基本都是许大茂巴结对方居多。
不过，现在许大茂在赵建国媳妇儿的厂里当经理，对方自然是不敢怠慢。
双方都是人精。
热络的寒暄过后，许大茂这才装作不经意，稍微透露了一下轧钢厂仓库，似乎有不少成品轧锟，还有螺纹钢，被人卖到了外面。
事情没说透，不过许大茂相信，作为轧钢厂仓库那位徐主任的对头，这位王主任哪怕是听到一点儿风声，也会去秘密调查。
后面的事儿，就跟他许大茂没有关系了。
王主任也是人精，自然听出了许大茂话里包含的信息。
这对他正中下怀。
两个人又说了好一会儿无关紧要的话，王主任甚至追忆了以前在一起喝酒吃饭的时候，最后说：“许经理，有时间我们一定要再一起喝酒。”
“王主任，一定一定。到时候，小弟请客。”许大茂还是以前那恭敬的态度。
不过王主任却半点儿也不敢小觑他。
只能心里暗自感叹，这仓库也不知道是谁得罪了许大茂。
不过这跟他没有关系，他也不想知道。
他只知道，如果是真的，那他的死对头，仓库的徐主任就要倒大霉了。
不过，事情还需要他暗中调查和取证，所以肯定不会第一时间发难。
接下来的日子。
四合院里的人，有不少跟阎解成一样，都动了想要赚钱的心思。
他们学不了戴雪梅，毕竟拿地建厂，他们没那个能力。
这一切都是赵建国在背后出力。
他们能学的，是二大爷。
所以只要是大家聚在一起，就讨论二大爷究竟是怎么赚钱的。
讨论来讨论去，事情没有不透风的墙，大家也都从蛛丝马迹，知道了其中的一些隐秘。
“你们知道二大爷是靠什么赚钱的吗？”
“我听说了，好像是从仓库倒腾出来的。”
“真的假的？仓库管理那么严格，二大爷能从国营仓库倒腾出东西来？听上去像胡扯呢？”
“我听着也像假的，这被抓到可是要坐牢的。二大爷胆子没那么大吧？”
“小点儿声儿，这事儿没有证据，私底下说说就行了。要是让二大爷家的人听到，肯定又闹腾起来了。”
大家私底下讨论着。
消息传来传去，就传到了姚秀芝的耳朵里。
这可是儿子厂里的事情。
赵建国现在是总厂的厂长，如果二大爷真的在干违法的事情，那可要提醒儿子两句。
于是等赵建国下班回来，姚秀芝就跟他说了一下这件事儿。
“二大爷从仓库倒腾东西出来卖？”赵建国忍不住皱了皱眉。
他最近非常忙。
改革开放，国内发展是一方面。
这个现在已经调动起大家的积极性了，各行各业，都有人在打破铁饭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