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也是在议论他们。
“好。”秦淮如答应一声，跟着傻柱出了厂大门。
在回四合院的路上，一开始，两个人都沉默着没有开口。
秦淮如发现，这一个月来，她往常能完美拿捏傻柱的一些行为，现在竟然完全失效了。
她就不明白为什么，傻柱就像脱离了她的掌控，
这让她很难受。
两个人走了一会儿，秦淮如忍不住了：“柱子，我这个月的工资，又被扣了。”
“又扣你工资？”傻柱装作毫不知情。
“是啊，扣了八块钱，只剩下九块五毛钱。”
秦淮如终于又找到了状态，一脸委屈的要诉说自己的不幸。
“哦。”傻柱答应了一声。
哦？这是什么反应？
秦淮如刚找到状态，突然又不会了。
傻柱的反应不对吧？
往常这时候，傻柱不是应该比她还愤怒的吗？
会第一时间站在她的一边，指责怒骂黄主任。
甚至会按捺不住的要给她出头，现在这一个哦是什么意思？
“柱子，姐上个月就被扣的只剩下七块五毛钱，差点儿吃不上饭。”
“棒梗那边，我都没有去探望。”
“本来想着这个月开了工资，给棒梗买身新衣服给他带过去。”
“可结果，工资只开了九块五——”
秦淮如说着，眼泪又出来了。
傻柱点点头：“秦姐，你还有九块五毛钱，已经不错了。”
“不像我，现在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什么？！
一分钱都没有？！
秦淮如顾不得再哭，赶紧擦擦眼泪问：“柱子，什么叫你一分钱都没有了？今天不是刚开的工资吗？”
怎么就她还没开口借钱，钱就没有了的？
傻柱嗯了一声，说：“是啊，今天是开工资，但是我以前不是借了很多钱吗？别人也都等着钱过年。”
“所以一开工资，都让我还账了。”
秦淮如一听，根本就不相信。
哪儿就又还账了？
傻柱不是现在只欠聋老太的钱吗？
在厂里还什么帐？
“柱子，你是不是怕姐跟你借钱，所以故意这么说的？”秦淮如阴沉了脸，
她现在已经认定了，傻柱就是不想借给她钱，所以才找出了这样拙劣的借口。
“真不是秦姐。”傻柱现在对秦淮如说谎，是脸不红心也不跳。
很淡定的解释：“以前你不是在厂里找我借过好几回钱吗？我当时身上没带钱，就跟刘岚她们借钱了。”
“这么多回下来。一个月的工资根本就不够。”
“秦姐，你想想，你以前是不是在厂里借过我很多次钱。”
问题抛给秦淮如，她想了一下，确实是好几回，她没想到，傻柱给她的钱，居然是借的。
“不对啊，你糊弄我。当时我找你借钱，那钱你是从自己身上掏出来给我的。”
秦淮如想起来了，脸色更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