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儿子问，姚秀芝直接说：“一分也没有。”
“没有人借钱给秦淮如，大家听说她要借钱，都挺生气的。”
“为什么？”赵建国好奇的问了一句。
别人不借，傻柱总会多少借一点儿给秦淮如吧？
姚秀芝说：“还不是因为秦淮如以前就跟大伙儿借过钱。”
“大家不说不知道，一说几乎都被秦淮如借过钱。”
“多的三五块，少的两三毛。”
“有的还借了好几年，一直都没还。”
“大家说，秦淮如什么时候把前面借的钱还了，再说后面借钱的事儿。”
“就连傻柱，都直接说自己没钱。”
赵建国点点头，看来这次，秦淮如的如意算盘失算了。
没有了易中海带头，又没有了傻柱的支持，四合院里的这帮人，恢复了理智，再也不肯轻易借钱了。
“对了建国，还有一件事儿跟你说。”姚秀芝记起一件重要的事儿，她从桌上，拿过一个小本本，放到赵建国面前。
“明天就是十二月一号，每年到了第四季度，就要用煤证去领煤票，然后拿着票证去买煤。这是咱们家的煤证。”
“你看看要不要早点儿去买了把煤拉回来？”
“雪梅怀着孩子，手脚活动的不多，早点儿生起炉子，她也能舒服一些。”
赵建国一听原来是这事儿，于是点点头，把煤证放在口袋里。
这件事儿他倒是忽略了，家里的老炉子太小，为了减少烧煤用量，炉子里面还用黄泥裹了厚厚一层。
只剩下很小一个空间烧煤，这样的炉子，屋里能热就怪了。
“行，这事儿就交给我了。妈，时间不早了，您赶紧睡吧。”
赵建国说了一声，脑子里想着的，是怎么去买两个炉子，然后到厂里，把它改造成一个。
这样虽然烧炭多，但是整个屋子都会是暖的。
“好。”姚秀芝答应一声，转身进里屋去睡了。
赵建国则倒了点儿热水洗漱了一下，然后进了自己的卧室。
戴雪梅也没有睡，一直在等着赵建国，她早就听到赵建国回来了，而且还在跟婆婆说话。
这时候听到推门声，知道是赵建国进来了，连忙说：“建国，冷不冷？赶紧上床，被窝我都暖好了。”
“媳妇儿你还没睡啊？”赵建国回答了一句。
麻利的脱了衣服钻进被窝。
他刚用热水洗漱，手脸还都是热乎的。
“在等你呀，顺便暖被窝。”戴雪梅笑着回答了一句。
即将是三个孩子的妈了，她终于没有一开始那么羞涩了，亲密的话，在晚上的时候，也会说一些。
“有媳妇儿真好，被窝都是给暖好的。”赵建国夸了一句。
躺进温暖的被窝，先用手摸了一下媳妇儿的肚子：“来，先跟我俩儿子打个招呼。”
七个多月的身孕，还是双胞胎，戴雪梅的肚子已经很大了。
这是自从戴雪梅怀孕之后，赵建国经常做的一个动作，
戴雪梅笑着，等赵建国跟肚子里的两个孩子打完招呼，
然后问：“儿子理你了吗？”
“当然，儿子们说，很想我这个爸爸。”赵建国顺口胡诌了一句。
然后爱不释手，继续摸媳妇儿的肚皮。
不得不说，戴雪梅怀孕之后，因为他的照顾，皮肤反而更加细腻光滑了。
但是他这样，对戴雪梅来说，绝对算的上是一种煎熬。
尤其是摸完两个儿子，赵建国顺路去查看儿子们的饭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