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阁下,有必要把隐秘透露给他吗?直接拉下去处刑,您再跟我进去谈吧。”
处刑?
‘好你个老头,居然要直接弄死我。’
亚历克咬紧牙关,死死盯着卡斯帕男爵,可男爵却是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
该死的侵略者,死了就死了。
面对两人的心理博弈,杜文笑着说道。
“不,这次听我的,我的确有事情想要和你们一起谈一下。”
“可以问一下是什么事吗?”
“来之前,我打听了一下,听说你们两片领地之间好像有着许多误会”
什么误会啊,傻子都能看出来这是完完全全敌对的关系。
但是杜文却多次强调这是误会,并再次说道。
“所有我想借此机会,消除你们的矛盾。”
面对意想不到的声音,两人面面相觑,有些不解。
他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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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来到客厅,首先向被关押至今的卡斯帕男爵大致传达了一下外面的消息。
不过说的最多的,则是关于杜文的事迹。
乍一看,杜文这是在炫耀自己的威名,但实际上,他是想借亚历克的口,让男爵面对现实。
听居然连敌人都承认杜文的伟绩,男爵虽然半信半疑,但也不得不相信杜文的话。
‘也是,如果不是真正的伯爵,也不会有么多的牺牲者。’
贵族的生命是宝贵的,除了在战场上或是展开决斗的时可以下杀手外,平日是不能随意杀害贵族的,不然则会成为所有贵族的公敌。
但在这个法则中,杜文是个例外,被皇帝任命为伯爵他,凡是阻碍其前往就任的人,皆可按叛国罪论处。
因此,杜文完全可以给任何妨碍他上任的存在,打上叛逆者的烙印。
卡斯帕男爵对杜文目前的处境啧啧称奇。
“也就是说,没有举行就任仪式,虽然名义上是伯爵,但实际却连一点兵力都没有吗?”
老皇帝显然是图谋不轨,想让杜文死在南部啊。
“这一点就无需男爵才操心了,我想说不是这些。”
杜文若无其事地瞪了男爵一眼,只感觉浑身一寒的卡斯帕男爵立即闭上了嘴。
“回到正题,亚历克爵士。”
“是,大人。”
听到杜文开始喊尊称,亚历克松了一口气,想这样以贵族的身份称呼他,显然自己的命已经保住了。
接下来只要按照杜文的意愿,适当地表下忠心,估计就能回到主君身边了。
杜文向亚历克问道。
“为了缓解你们之间的矛盾,首先我想知道你的主君在哪里,听说你们经常因为领地所属权的问题起纷争?”
“嗯,就在这里。”
亚历克也没有多想,直接在地图上指出了他的主君所统治的领地。
杜文留心看着他手指的位置,随后眨了一下眼睛。
“你确定那里就是你主君的领地?”
“没错。”
“奇怪了。”
杜文微微歪头。
“那里不是肯费尔斯领地的所属范围吗?按照陛下的说法,那应该是我的土地才对”
亚历克面色一僵。
绕了一大圈,他是想收回那片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