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托尔本子爵皱皱眉,拿出了卡尔特写的信件,在贵族中依次传阅着,每当书信传到不知情的人手中时,都会发出愤怒地喊叫,看得是瞠目结舌。
“怎么会有人做出这种事!”
“为了一己私欲,丧尽天良的东西!”
贵族们每说一句,侯爵的心上就多了一层雾霾,其中表示不满地竟还有他自己的派系。
‘一切都结束了。’
无论自首与否,毁灭已成定局,自首不过是让这一切来的更快一点罢了。
“即使是卡尔特·莱宁的独断专行,但莱宁家族也逃不了干系!”
“对!”
“这件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贵族们个个高声呐喊,所谓墙倒众人推,先是平时里就对侯爵心怀怀恨的人,到之前帮侯爵说人都急着跳出来撇清关系。
现场没有一人站在侯爵这一边,见时机成熟,托尔本子爵露出了笑容,望着众人大声说道。
“既然如此,那么就应让杜文爵士来决定塞尔日侯爵进行怎样的处罚!作为我们的王,他有惩戒叛乱者的资格。”
“不,等等!”
听到王位就这么定了,一些人感到惊慌失措,但子爵却一本正经地说。
“哦?有人反对?难道还有对比杜文爵士更出色的人选吗?说出来让我听听。”
“”
原本还想要抗议的人一齐变成了哑巴,子爵都那么说了,现在站出来无疑是成为下一任国王的眼中的肉中刺,眼下还是保持沉默为好。
虽说他们不愿一个外乡人成为自己的王,但眼下只得如此了。
对于众人的反应,托尔本子爵满意地笑了,然后他向一边始终看戏的杜文喊道。
“我们的王啊!请您对侯爵降下处罚!"
“嗯?”
没想到矛头突然转向自己,杜文挠了挠脸颊。
“抱歉,我是不会担任国王的。”
“什么?”
大厅里,气氛为之一凝,众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杜文却面无表情地再次说道。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我选择弃权,北部的国王将从其他候选人中选出。”
“”
此番发言震动了整个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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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文爵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散会后,惶惶不可终日的托尔本子爵立即跑向杜文。
“现在所有形式都对您有利,到底为什么要拒绝!”
“非要说理由的话”
“是什么?”
“单纯的不想当。”
“什么!”
随着气血上涌,托尔本子爵呻吟着捂住额头,站都快站不稳了,杜文拍了拍子爵的肩膀。
“你冷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