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许川在旁，面色复杂的看着女儿。
想上前安慰，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秦枫不解，只是比试而已，不至于哭吧？
而且，这刁蛮小姐，看起来内心很坚强的样子，怎么会有如此脆弱的一面？
走到许蔷薇面前，秦枫刚要开口。
许蔷薇泪湿的脸庞抬了起来，令人心生怜惜。
“太过分了。”楼梦玉神念传音。
“怎么过分了？”秦枫灵念回道：“这对她来说，是好事。”
“确实如此，可你也不能赢的太干脆了吧？”楼梦玉问道：“你就不知道留手吗？”
“演武场上，只是输赢，演武场外，就是生死了。”秦枫开口道：“虽然我看出她对符箓的施展颇有心得，可是借助外物，能走多远？”
说到这，秦枫突然一愣，自己不也是要借助五绝神剑来保稳渡劫吗？
“你赢了！你连赢了我三次！这是三百下品灵石，我不欠你的！”
许蔷薇从储物戒中拿出一袋灵石，远不只三百下品灵石，直接扔在了秦枫胸口。
秦枫接住，看着袋子里散发着玄青色光芒的，如同拇指般大小的灵石，又看向许蔷薇，心中一阵复杂。
转了转眼睛，秦枫颠了颠装满灵石的袋子，轻轻一笑。
许川本想上前，看到秦枫的表情，暂时停在原地。
“你才气海境而已，输给我，你不亏。”秦枫开口说道。
“如果还想对我说教，我劝你还是省省吧！”许蔷薇满脸委屈。
眼神之中，有着深切的哀伤。
哪怕是秦枫都看出来了，输赢对许蔷薇而言，似乎有更重要的原因。
“人之患，在好为人师。我不喜欢说教。”
秦枫耸了耸肩，将装满灵石的袋子收进储物袋，开口说道：“这钱拿的也太容易了……”
话音刚落，演武场外的护卫们，都看不下去了。
有人甚至撸起袖子就要为自家小姐出气。
许川给了个眼神，让他们不要过来。
“但我毕竟是有原则的人，既然这是陪练的酬劳，便要尽到我陪练的义务。”
秦枫顿了一下，开口道：“你知道，你为何会输吗？”
许蔷薇茫然的看着秦枫。
秦枫伸出一根手指，道：“第一，是我太强了。”
一句话，令许川都快按捺不住，要爆锤这个小子了。
这种话是能自己说出口的吗？
还要不要脸了？
不过……
好像说的对……
许蔷薇眼眶湿红，弱小无助，心中更加委屈。
“第二，你对施展符箓，确实有点东西。不过，你并没有将这些符箓该有的力量展现出来。”秦枫开口道。
许蔷薇疑惑起来。
秦枫捡起地上散落的符箓，将之整理捋好。
翻找出了一道轻身符，开口说道：“凌虚境修士，真气外放，可凌空虚立。相比于气海境的真气充盈，强的可不只是单纯的力量。”
秦枫催动符箓，将轻身符加持在许蔷薇身上。
“试试看，能不能飞起来。”秦枫开口道。
许蔷薇不解，但还是照做。
果然，她以气海境的修为，便能做到凌空虚立。
“这有什么关系？这不是很正常吗？”许蔷薇问道。
“你再试试这道巨力符。”秦枫又施展一道符箓，加持在许蔷薇身上。
许蔷薇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