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骂他是癞子,看来做得不够多,她还能骂人。
“让你骂我,看我不收拾你。”
少女笑着踢他的肩。
权泽州眼神幽深。
夏紫熙停住笑,捂住眼睛,“不会吧,你又……”
权泽州一身热汗淋漓的时候,手机响了。
他看着睡过去的女孩,指尖划过她侧脸滑嫩的肌肤,才站起来,拿起手机,走到客厅。
“妈,你找我。”
他的声音称不上多热情,淡淡的。
司徒佩娴,也就是权泽州的生母,司徒家族的千金。
权泽州的爸爸权元朗没什么经商天赋,生意场上,不算一个成功的商人。
但是,他的母亲司徒佩娴,却不是个等闲之辈。
她手下有八家公司,四家是上市公司,绝对的成功女强人。
权元朗艺术方面有所成就,但气势不足,相反,他的夫人,非常强势。
司徒佩娴控制欲很强,一生当中,除了事业,就是想把丈夫和儿子牢牢抓在手里。
她对权元朗的要求,权元朗做到了,成为一个事事听妻子的软耳根男人。
所以,夫妻两人很和谐。
她想控制权泽州,这个唯一的儿子。
但是,权泽州就像一只狼崽,根本不给他母亲面子。
从小就桀骜,他母亲叫他往东,他偏要往西。
十四岁那年的事故,和司徒佩娴有关系。
那年暑假,一家三口出门旅游,因为一件小事,权泽州顶撞母亲,司徒佩娴让他道歉,他硬着不肯低头。
司徒佩娴就把他扔在高速路上面,让他反省。
这时候便出事了。
有人劫走权泽州。
当权家人找到权泽州的时候,他已经奄奄一息。
他一身重伤,从人贩子那里逃出来,靠着过人的意志力,愣是让他爬过一座山,朝着路人呼救。
因为病情错综复杂,靠着当时那稀有的熊猫血,他存活下来。
从此以后,他不再亲近母亲。
十四岁到十八岁的四年,他跟着爷爷住。
十八岁那年,他住进锦绣别墅,从此一个人生活。
他和司徒佩娴之间的关系,已经打成死结,难以解开。
十一年过去,权泽州二十五岁,早已成为权家的风云人物。
而这十一年,似乎让司徒佩娴忘记那段往事,试图和权泽州——自己的亲儿子,修好关系。
权泽州和夏紫熙结婚那天,权元朗和司徒佩娴出席了他们的结婚典礼。
但是全家人,没有一个人满意夏紫熙。
所以,第二天,权元朗和司徒佩娴就出门旅游了。
连见都不见夏紫熙这个新媳妇一面。
这次,司徒佩娴和丈夫刚旅游回国,便听到权泽林和夏紫熙之间有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