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那女人又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将木庄人感染的温疫都一一驱逐,使村民都得已幸存,方又呆呆的望着天空上的身影,在那一刻,他脆弱的心灵,仿佛有了寄托,信仰。
女人在木庄居住了下来,成为了木庄的守护神!不过对方不喜被打扰,所以村民也只是每天都送去食物后便匆匆离开,方又同样如此,只不过他觉得他的心比任何人都要诚!
日子又一天天过去,在一天夜晚,方又心神不宁,总感觉有什么事情会发生,便在木庄游荡,不知不觉中他来到了女人居住的地方,方又很震惊为何自己会来这,就在他要走时,屋里突然传出一声女人的闷哼!
方又不解,拜了三拜,然后悄悄来到屋外,想听听里面的动静,然尔此时里面却传出一个冰冷的声音!
“进来!”
方又不敢拒绝,小心翼翼的推开大门,屋里很简陋,只有一桌方桌一张木床和一盏油灯,女人盘膝在床上,看到方又,对方的瞳孔让方又一震,那是平静。
方又从来没有在任何女人眼中看到过这种平静。
“将门关好!”
女人淡淡出声,方又照做,慢慢将门合上,女人又说道!
“过来!”
方又来到床边,心里直打颤,眼前的女人救了自己一家,救了整个木庄,是他心里至高的信仰和尊重!方又低着头不敢看女人,他只听到一声轻叹,然后一双手搂住了自己脖子,女人轻轻吐着气,方又心里慌张,他不知道为何如此!他也从来没有想过那方面的事情……
那桌上的油灯突然灭了。
“我不后悔……”
女人的声音轻轻响起,漆黑如墨的屋子温度持续升温。
后来方又知道了为何,女人名叫织水,是邪灵宗宗主黛珂的弟子,因为其意境特殊,命她出来试炼,但织水在知道所谓的试炼既是以人命为代价后,当即和黛珂反目,但织水体内拥有黛珂的意臻存在,如果不及时抵抗,织水会成为对方的提线木偶,而这抵抗方法就是让意世处于绝对活跃,所以织水释放出意臻,引来木庄心灵最纯洁的人,所以,方又来了……
方又和织水居住在了一起,因为织水体内的意臻爆发越来越频繁,所以织水提出让方又居住在此,只要自己一旦突破,就可摆脱这种状态!
往后,织水开始在木庄游走,一路所过,村民对其敬若菩萨,织水向村民提意可让村民习乐,造就和乐之声,奏鸣天下!村民对于织水的提议一言即听,在织水的传乐下,木庄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习乐的一员,家家户户都用着最普通最离谱的“乐具”演奏着他们自己都听不下去的音乐。
织水告诉村民,心中有乐,万声当鸣,村民似懂非懂,其中方又的音乐天赋成为了木庄的少数之一,而方又也因为音乐的天赋,找到了一些只有在心灵里才会存在的感觉!
安静,宁和,详心,还有别人的眼神看他时,终于不在如一,而是多种,尽管不全是好的,但是方又已经很满意了!织水对于方又的音乐天赋也微微惊讶,对此方又也更加上进,方又知道,织水教村民学乐是为了突破对抗心神里那股要控制她的力量,方又对此没有想法,因为织水是他的信仰,是他的精神寄托!
在过去了四个月后,织水开始突破了,在这期间,织水给了方又一条石质项链。
“你有一天也会和我一样!”
方又似懂非懂,珍重无比的收好项链,织水开始突破了!那一天,风云似变,村民齐齐跪拜,方友也跪了下去,本来一切都很正常的,突然则织水的屋里传出一声不甘的凄凉之音,方又大惊,连忙向织水屋子跑去,在其门外,里面便传出织水的声音,那声音有焦急,有不舍,有愤怒。
“快走,让木庄的村民快走,你也快走!快!”
方又惊慌,焦急万分,第一次向织水开口说话!
“织水,你怎么啦,我想帮你!”
“让村民和你自己走,就是帮我!”
里面传出织水虚弱的声音,方又连忙跑回木庄,一边跑,一边用尽所有力气大喊!
“跑!快跑,织水让我们快跑!”
村民不明所以,因为他们不知道织水是谁!方又的脸上已经挂满了泪水,这个永远沉默寡言的汉子,此刻却像个孩子般哭闹无常,因为他知道,织水一定出事情了,而且是自己无法帮助的事情!
天空上一股滔天之气涌现,整个木庄都被影响了,他们开始释放内心的兽性,做着生命最原始的欲望,方又的项链在此刻突然焕发光芒,整个木庄,除了他,所有人都没了生命该有的色彩,但却保存了生命最原始的欲望。
随后,一个小男孩突然从群“兽”里走出,其手里拿着一把比自己还长的大刀,开始了宰割,但却没有任何一人反抗!方又上去和其拼命,但对方就像织水一样,拥有着方又无法对抗的力量,在方又要被斩的瞬间,那小男孩停住了,转身向另外的村民挥刀而去!
方又悲痛欲绝,连忙来到织水的房间,推开大门,哪还有织水的身影,只有地上如骷髅一样的骨架,上面穿着一件长袍,方又的心情无法描述,他只感觉老天和他开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玩笑,让他的生命绽放,又绝望,方又带着织水的骨架一路向木庄逃去,他不知道要逃去那,只是知道他要跑,要一直跑。
那石质项链内,有着一股方又不知道的力量,在他离开木庄的范围后,项链光芒刺目,一道道涟漪疯狂的涌向方又意世,在身体颤抖中,方又紧紧抱着手里的骨架,长声嘶吼……
在方又以旁观人的视角,讲完这个对于他需要生生世世都去铭记的故事后,天色已经渐晚,两人安静的躺在大石上,像凡俗一般仰望着星空。
织浩脸上的泪痕干了又有,有泪又干!曾几何时,他多希望躺在身边的人是姐姐,然而人却成为了故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