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思韦的瞳孔急剧收缩,眼睛紧紧盯在红色超跑上。 法拉利laferrari。这款混合动力超级跑车,拥有着前所未有的空气动力效率,精美的蝶翼式车门,以及明艳如旭日初升般的鲜红色泽。 他对这款车印象十分深刻,因为就在三天前,同一款车刚以一千二百万a元的价格拍卖成交。 这款车是三年前发售的,全球限量499台,然后就停止了生产,成为绝版,所以也就具有了收藏价值。 一千二百万a元,换成华国币就是一亿元。 当时吕思韦就咋舌惊叹过,那些富豪们的生活,实在令他望尘莫及,羡慕不已。 四辆越野车的门在这时打开,十几名精悍干练的男子跳了下来。 吕思韦看得出来,他们行事极有章程,不过几分钟时间,就在咖啡馆外设置了警戒线,就连门口都站上了两个人。 除了他之外,坐在窗边的人也看到了这一幕,大家议论纷纷,个个都对红色跑车中车主的身份极度好奇。 “真没想到,在我们云市,就有一辆laferrari。”
邻桌的男子一边说,一边向车子投以欣羡的目光。 “这车真漂亮。”
和他同桌的男子也说道:“希望车主的模样能配得上它。”
“这是谁家的二代,有钱烧的吧,出来得瑟。”
也有人皱起了眉头,不满地道。 “也不一定是二代,说不定是个小三。”
“这个可能性不大。这么贵的车,谁舍得给小三买?”
吕思韦和其他人不一样,对于云市富豪圈的人了解得更多一些。 白手起家的,没有人喜欢超跑,但有些二代就不一样。 只是之前云市最出名的超跑,就要数程家二公子的布加迪威龙。 可惜那车自从他进了拘留所,就换成了一个妖冶的女子来开——似乎是之前程二少的女朋友。 撇开车子本身不提,就看人家这排场,就不是云市这个小泥潭里的人能摆出来的。 所以他自己,也同样好奇得紧,这位到现在还没露面的车主,到底是何方神圣? “吱呀”一声,咖啡店的大门被人拉开了,那群人中的两名男子走了进来。 他们身材高大,相貌英俊,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彪悍之气,一看就知道并非常人。 “你们这里,号称是云市最好的咖啡店。”
一名男子说道:“一杯瑰夏咖啡。要蓝标的真货,不要用胡弄别人的胡弄我们。”
他们点的瑰夏咖啡,是在巴拿马波奎特产区中大名鼎鼎的翡翠庄园所产,按级别分为红标、绿标和蓝标,每磅的价格超过了2400元。 其中蓝标是特选出来的精品咖啡,口感顺滑柔和,其他两种则要逊色不少。 这家“名点”咖啡店之所以名闻遐迩,就是因为有别家没有的精品货色,其中就包括了翡翠庄园蓝标瑰夏。 店长看着两人冷峻的面容,不由迟疑了一下,然后才催促咖啡师赶紧去做。 在这个过程中,那辆车子就安安稳稳地停在那,车中人完全没有下来的意思。 车窗上的贴膜也是特制的,从外面完全看不清里面。 拿到了咖啡,屋内二人丝毫未作停留,连眼神都吝于给屋中众人一个,只将一叠钱拍到了桌上。 “先生,您给多了,这杯蓝标瑰夏只要二百四十元”店长赶紧说道。 “如果是真货,多的是小费。但如果是假的”两个人没有说下去,径自推开门出去了。 店长与咖啡师对视了一眼,视线中蕴含着不清不楚的情绪。 不过这时候,根本没人注意到他俩。所有近前的人,眼神都飞到了窗外面去。 两个男子大步走到车窗之前,毕恭毕敬地躬下了身子。 车窗缓缓地摇了下来,从中伸出了一只极白极美的手。 十指纤细修长,柔滑细腻如同凝脂,动作之间,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优雅韵味。 这只手将咖啡轻轻地接了过去,随后便关上了车窗。 并没有谁品评这杯咖啡的真假。 车子启动,连着后边的护卫车队一起,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吕思韦的目光却还没有收回来。 他所处的地方,正对着那辆laferrari的前车窗,所见到的,也要比旁人多上那么一点。 车窗摇下时,除了玉腕素手,他还看到了车主的半张脸。 只是半张脸而已,却有着他从没有见过的绝色容光。 眉如远山轻黛,目含潋艳春水,顾盼之间,熠熠生辉,就连laferrari在这半张脸之前,也只不过是个陪衬。 直到陶涵提着大小包包回来,吕思韦的一颗心,还没从刚才那种震憾中回过神来。 这个身家巨富,容颜绝世的女子,到底是谁? 他看着眼前的陶涵,对比着之前的惊艳,心中暗暗地叹着气。 不知道为什么,之前对她的那一丝欣赏,这会儿忽然就荡然无存。 难道我吕思韦,只配娶到这样身家和资色的女子? 他这般想着,却招手唤过了服务员,为陶涵也点了一杯蓝标瑰夏。 接到通知加班的电话的时候,陶乐正在研究如何使用虚拟眼镜。 谢宝树和邹瑶刚刚旅游回来,后者已经从悲伤中走了出来,准备和堂妹一起,接手家里的产业。 而谢宝树,则向陶乐大力推荐了时下大火的虚拟现实游戏,由时代公司发行的《星河》。 陶乐本来对游戏根本没有一丝兴趣,但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她一旦闲下来,就有点无精打采。 也许尝试一下新的东西,会改善这种症状吧? 怀着这种心思,陶乐让小七连上了客户端。正待注册之际,电话就来了。 有一位极重要的患者,面上伤得很重,却又不想留下疤痕 院里有这种缝合水平的,除了整形外科主任朱时亮,也就是陶乐了。 为了慎重起见,院里把他们两个人都叫了回去。 这位患者还真是很重要。他就是上次陶乐见过的,市卫生局的管领导。 不知道怎么搞的,他的左侧面部,自上而下地被割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血肉模糊,十分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