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着过去诸事,堂内走进一员玄色盔甲的将军。
小弟子向齐广柏介绍道:“这就是当今皇帝的血脉,我的得意门生,你就称他小温将军吧。”
齐广柏起身行礼,小温将军回礼。
小温将军十分英武,面容肃穆。他向小弟子行礼禀道:“师父,人带过来了。”
“带进来。”
一个文雅斯文的青年男子被士兵推进来。男子看到小弟子直接跪在地上:“柱石,饶我一次吧!”
“你身为祁王子弟竟然强占府中婢女,真是丢尽了祁王的颜面。”小弟子一脸严肃地训斥。
男子磕头谢罪,“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
“错在何处?”
“我不该违法乱纪,做下这样的丑事。”
“你错在你没有实力违法乱纪却还去做,错在不自量力、自以为是。”小弟子纠正男子。
男子惊惧地抬头看着小弟子。
“你高估了自己承受结果的能力。既然做了就没想到后果,还是觉得祁王血脉可以庇护你,觉得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小弟子冷冷地看着男子。
男子再次磕头,“我真的知错了,请柱石再给我一次机会。”
“做事之前先想想招惹的是谁,我定的规矩我说了算,你以为我会顾念祁王饶了你,那你不够了解我。拖下去,做成暴毙身亡,公示全州。”
士兵听到小弟子的命令将男子拖下去了。
齐广柏震惊地看着发生的一切,“那可是祁王的血脉?难道不是昌儿的后代吗?”
“是昌儿的血脉。我只是替他的血脉摘除一些杂枝烂叶,修剪一下。”小弟子平静地看着齐广柏。
“那是人命!”
小弟子冷脸,“崖州的子民都是我的子民,他犯了我的规矩,伤了我的子民,身居尊位罪加一等。我已经给他留了体面了。”
齐广柏终于明白医仙说的话,“你确实变得让人畏惧。”
小弟子神色缓和下来,“世子谦虚了,你我是一种人,无所畏惧,胆大包天。”
“我可不是,你别拉我下水。”
“我们是一种人。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就是。”小弟子肯定地说。
“大男人讲什么直觉啊?”齐广柏有些别扭地看着小弟子。
“我要休息了,世子有什么需要就找小温,他都能办。”小弟子走入内堂,把齐广柏留在堂内。
路上,齐广柏问小温将军:“小温将军是皇帝的亲戚?”
小温笑着对齐广柏说:“世子真会说笑。我是皇子。”
齐广柏看着小温将军,“你可一点皇家的架子都没有啊!真是一表人才,青年才俊。”
“世子过奖了。”
齐广柏好奇地问道:“王朝很落魄吗?你一个皇子怎么要来藩属的州做将军啊?”
“我只是仰慕柱石,想跟随柱石左右。”
“王朝都没人值得你仰慕了?”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崇尚武道和兵道,对王朝来说过于严苛了。在王朝我感觉受到了很多的束缚,不自在。”小温坦诚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