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昂首挺胸的狗蛋也蜷缩了身体,尬道:“不知,待陈哥处理完事问问他吧。”
狗蛋跑到另一处独自玩起了泥巴。
仇长生接着看其他的石碑。
“先天一炁从虚无中来。‘炁’到底为何物,我从父亲的一本旧书中也看到过这句话。”
仇长生能看懂符文主要是由于从父亲的破书的残篇中学到一些。
但是并不能支撑他全部看懂这石碑上的符文。
他看得有些累了,揉了揉眼,跟着脑海中闪过的小人盘坐了起来。
轻闭双目,气沉丹田。呼吸缓缓,感受清风。
有些许透明气流缓缓流入丹田处,气流忽然间变得急促。
“咳噗。”
咳出些许血丝,心脏跳动的剧烈。丹田处闷热,但未过片刻,便沉了下去。
仇长生站起身感觉神清气爽,好似受到了洗礼。
“狗蛋、长生,我回来了。看看带了什么?”陈岭一手提着酱香牛肉,一手提着陈年好酒喊道。
二人向陈岭靠拢,看着酱香牛肉哈喇子流到下巴。在小镇里牛肉可是个稀罕玩意,都是给当官的人或很有钱的人吃的,平民百姓根本吃不起牛肉,更别提这连年旱灾,人都饿死了不少。
陈岭晃了晃手上的两斤半的牛肉,笑道:“我们去桌上吃。”
三人坐在后院的圆柱形石墩上,面前是一张一米宽的石桌。
刚将盘摆好,狗蛋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反而仇长生更懂礼仪,用脚轻轻踢了踢狗蛋,这时他才不好意思的摸摸头,放慢了速度。
从小仇长生的母亲就对他的礼仪要求严格。
陈岭笑道:“没事,多吃点,到了这儿就像家一样,不必拘束。”
仇长生应了声:“嗯。”
但他还是同陈岭一般细嚼慢咽,忽然他开口问道:“陈大哥,你知道‘炁’到底是什么意思吗?”
“炁?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他饶有兴致地问道。
仇长生礼貌地回答道:“没什么,只是看到后院中的石碑上刻有此字,只识其字,不知其意。”
“哈哈,我喜欢你这人,”陈岭最敬重勤学好问之人,“炁乃先天之炁,是维持生机的一种能量,这要看你如何理解,那群道士常言‘一炁化三清’。更多的炁是一种治愈的能量,存在于宇宙万物间一种生生不息的能量流。”
“唉,我还不能完全解释‘炁’的含义,道行尚浅。”陈岭感慨道。
“陈大哥,此言差矣,你的言论使我今日受益匪浅。”仇长生不禁赞叹道。
“哈哈哈,多谢夸奖。”
他们二人聊得正火热,而一旁的狗蛋却听的云里雾里,与听天书一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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