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向天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他为了省钱坚持不再住院,叶北也只能顺他心意。
不过,回家也好,叶北可以每天为他运行真气按摩,保证他恢复的又好又快。
“你怎么在这?”叶北正和母亲在病房里收拾着准备出院回家,却看见华依倩抱着一捧康乃馨走了进来。
“我来看望叔叔。”华依倩将花放下,和叶向天和李莉打过招呼。
“这位是?”李莉问道。
“呃,朋友。”华依倩抢着回答,生怕叶北又生出什么天马行空的想法。
“哦,这样啊。大姑娘长得真漂亮,要是我媳妇就好了。”李莉说话带着乡下人的朴素直爽。
华依倩小脸通红。
“妈,你先收拾着。我和她出去聊两句。”叶北急忙打断。
这两天,叶北已经被催了好几次婚了。
“叶北,你得帮我一个忙。”华依倩开门见山。
“什么忙?”叶北问道。
“这周末我要去参加华家的家族聚会,华家的家主届时将在聚会上选出。”
“华家家主不是你爷爷吗?”叶北有些纳闷。
自己在狱中也听华老讲了不少华家的事。
华家是龙城三大家族之一,三年前,华老被家族内部的人陷害,锒铛入狱,华家家主身份则自然而然地落到华老大儿子身上。
不过华老虽然入狱,可家族中却有许多追随华老多年的忠臣老友,替他主持大局,所以华国波,也就是华老的大儿子,在家族中始终是个代理家主。
这三年,华国波暗中操作,家族之中早已被洗牌,剩下的都是他自己手里的鹰犬。
借此次选举家主之机,华国波是要名正言顺地继承家主之位。
按理说,华国波是华老长子,理应继承家主之位。
可是华老见大儿子华国波心术不正,难堪大任,迟迟不肯把家族实权交到他手里。
二儿子,华国涛,也就是华依倩的父亲,更是别提了,压根就不想继承华家的家族企业,一身的艺术细胞躲到深山里钻研绘画艺术去了。
华国波的两个儿子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他老子一样的性子,平日里嚣张跋扈,公司的员工都不服他们。
所以华老,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华国涛独女,华依倩的身上。
所幸,华依倩完美继承了华老的商业头脑,几年时间就在龙城打出名堂。
“他们选择将家主选举之日提前,怕是我大伯的主意,看来他是等不及了。”华依倩说道。
“所以,当年把华老送进监狱的事也极有可能是你大伯所为?”叶北说道。
华依倩点了点头。
虽然华依倩无意争夺家主之位,但是爷爷的一番苦心,她也绝对不能辜负。
“这么说来,华老怕是有危险。”叶北拨通一起电话吩咐下去,狱中已然安插人手24小时贴身保护华老,不得有误。
“爷爷不会有事吧?”华依倩满脸担忧。
“放心,我已经让人照看好华老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们家族内部的事,我去合适吗?”叶北问着。
“恐怕还是得用你的那招……”
“我用的那招?”
“扮……我老公!”
华依倩一脸娇羞,而后解释道,“我虽然自信在商业才能上胜过我大伯一家,但是我毕竟是女流之辈,他们肯定会想尽办法阻挠我争取家主的位子。但是有你跟我在一起就不一样了,你手持华家玉佩,与我手中的本是一池鸳鸯,相当于得到了爷爷的认可,这样我们继承家主之位便又多了几分把握。”
“那好,等我安排好一切,就随你把那虎穴一探。”叶北答应下来。
华依倩走后。
“王成……”叶北拨通了电话,吩咐着什么。
“废物,都他妈是废物。”高振海怒从中来,“小亮的死果然是他干的!”
李牧之,“此人武力高强,五虎齐出都不能伤他分毫,反而损失惨重。”
“我要将他皮肉切碎喂狗,方解我心头之恨。”高振海一仰头,杯中酒一饮而尽。
“要不要从长计议,先调查清楚这小子的身世背景。”李牧之仍旧异常冷静。
“三日之内,我要把他的头颅挂在小亮墓前。”高振海下了死命令,“直接调动东洲的力量,实在不行……”
高振海顿了顿。
李牧之却是大惊,“您的意思是?”
二人像是在打着哑谜,又像是在提某种禁忌。
“那怕是要倾高家全力,才能……”
“在所不惜!”高振海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