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瞎说!我们的家人一定会没事的!区区扭曲现象还不足以我们的福大命大的家人们死去!”
汤姆:
“可我隐隐感觉到我们的家人很可能出事。”
猫女:
“喵~别担心了,我们的家人一定会没事的。老天会眷顾我们的!”
汤姆:
“但愿如此吧”
与此同时
在那个损坏的蜂巢中,殇拎着避雷针走向了在地上挣扎的紫渊。
紫渊:
“你你真的以为你可以杀得死我?!不!不可能的!我只是我本体的一个分身罢了,我的本体现在还在她的王座上休息!等着吧,你这个大混蛋,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殇:
“(阴着脸)闭嘴吧紫渊。”
殇抡起避雷针一击砍下了紫渊的头颅,并用避雷针碾碎了她的头颅以防止她复活。在做完这一切后,殇耸了耸肩。
殇:
“真的是够了!不知道这扭曲现象何时才能消失啊”
殇迈着大步离开了这个巨大的蜂巢。在他离开这个蜂巢之后,他在蜂巢外的密林走了一会,然后迷路了。在他迷路了不知道多久后,他终于找到了那座被遗弃的监狱的入口,只不过这入口看起来很是奇怪,看起来就像通往某个地下机构的通道。
殇:
“(激动)哦!终于让我找到了!果然我没伊还是不行啊,没有指路的就是不行的啊。(打量了一番这个入口)啧,这个入口怎么看起来那么奇怪?管他呢,反正能进去就对了!”
殇二话不说直接走了进去。这个通道里十分黑暗,只能看到微微的红光,而且通道里还用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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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异的焦味。
殇:
“(嗅了嗅空气之中的焦味)嘶这监狱里面是着火了吗?怎么这么大的焦味呢?不管了,只要找到伊就行。”
殇继续向前走,他无视了路上这令人难受的焦味继续前进着,在走了一段路后,一扇巨大的侧拉门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摸了摸这扇门,手感摸起来很光滑,应该是金属门。他又拍了拍这扇门,听声音是金属的声音,这扇门的确是金属门。他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会,最终摸到了门把手,接着他用力一拽,这扇侧拉门被他拽开了。他走到门前往里面一看,他整个人都傻眼了。
只见里面有着堆满了如山一样的烧焦的尸骨,几座黑色的大桥横在了这些尸骨堆的上方,许多根金属支柱支撑着这里,同时也连接着这里所有的大桥。在这些尸骨之中还有着几台特殊的机器正在从这些尸骨之中榨取它们最后的一丝价值,就跟都市法则一样。
殇:
“(惊讶)我的天啊!这他妈是什么?!藏骨堂吗?(思索)等等我是不是来过这里(摇摇头)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来到这里?”
殇抛去心中的顾虑与疑问,直接找了一条下去的路就来到了黑色大桥之上。他漫步在黑色大桥之上,心情是格外的复杂,桥下如山堆积的尸骸似乎在向他诉说着什么,这让他看到这些尸骸时不禁冷汗直流。不知为何,他能感觉到一种负罪感在自己的心上,他明明没有犯下什么大罪,可是那种负罪感却一直积压在他的心上,这种负罪感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宛如心口压了一块巨石。
殇:
“(疑惑)为什么为什么我看着这些尸骨有一种莫名的难受与负罪感呢?我明明没有杀死他们,为什么我还会这种负罪感呢?我难道曾经导致过他们的死亡吗?”
殇停了下来,他走到桥边的围栏旁凝望着这些堆聚如山的尸骸。这些尸骸大小不一,其中甚至有动物的尸骸,但绝大部分都是人的尸骸。在人的尸骸之中,有些是孩子、有些是老人、有些是士兵、有些是高贵的上层人士、有些甚至是还未出生的胎儿。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涌向殇,这种压迫感让他呼吸变得有些困难,让他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难闻的焦味弥漫在空气之中,许多尸体散发出的灰尘也弥漫在空气之中,死亡的气息充斥着周围,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暗红色的光芒映照着这些尸骸,这种颜色仿佛就是他们生前看到的最后一抹血色。殇认出来了他们,他们这些尸骸都是这座岛上的居民、这个国家的居民、殇王国附属国的居民、反殖民战争中的胜利者们。他们究竟为何都惨死在了这里,殇也不知道。但他能从他们的姿势中看出,他们不是自然死亡的,而是有人故意处死了他们。
殇:
“(伤心)这些都是这里的居民啊!他们他们怎么在这里啊,发生了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啊?!是什么让他们以这种方式死去?是这场该死的疫病吗?”
殇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转身继续向大桥的另一边前进。他每走一步,他都能感觉到那些尸骸正在向他哭诉着自己的悲惨遭遇,可是他却怎么也听不清这些尸骸所说的话。他想停下来回头回应他们的哭诉,可是回头了又有什么用呢?他没办法跟死人说话。当他走到了大桥中央的时候,一只巨大的骷髅手拍在了他前面的道路上,紧接着另一只骷髅手拍在了他后面的道路上,他现在被两只巨大的骷髅手给夹击了。他没有选择立刻做出反击,他选择了留在原地观察一会。此时一个巨大的骷髅缓缓从桥下向上升起,他对着殇发出了怒吼。殇被吓了一跳,本能地后撤了几步。这个巨大的骷髅闻了闻殇,然后瞬间皱起了眉头。
???:
“是你?”
殇:
“(惊讶)怎么你认识我?”
这个巨大的骷髅笑了笑。
???:
“(微笑)我怎么会不记得你呢?我这一生忘了许多的人与事,就唯独忘不了你。”
殇:
“(疑惑)我们认识吗?”
???:
“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你都忘了吗?(恍然大悟)哦,也对。我这个在底层的打工人你怎么会记得呢?(微笑)看看你整的这些幺蛾子把你变成什么样了就跟一个滑稽的小丑一样,连你的女儿都不记得你了。”
殇:
“(惊讶)女女儿?你可别污人清白!老子还没结婚呢,哪来的女儿?”
???:
“哦?看样子你失忆的程度比我想的要重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