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川力量之所以增加那么快,就是置换了龙丹龙骨龙筋的原因。
想当初拿了苏青内丹修炼不过百年的殷小雨一样,白玉川本身九尾狐的力量就很强,再结合龙族的力量,更强了。
为什么是增加二十万年的力量,这不得不说,天帝那儿子的天赋了。
哪怕剩个内丹,因为被几十万年的寒冰养着,日积月累之下,还能吸收那么多能量。
可想而知若是他本人自行修炼,十万年抵得过别人二十四五万年的修为。
三天后,苏青站在那天寒池边,池子里一个赤着上半身肌肉调理匀称的银发男子闭着眼睛,一股股说不上的力量正源源不断的往他的身体内注入。
而力量来源,在天寒池上面,一只燃烧的火凤围绕着一颗龙丹,飞行,双翅煽动的时候还有阵阵力量。
随着龙丹光芒减弱到最后,龟裂,随后粉碎随分消散的一刹那,金光闪耀,苏青闭了下眼睛,肩膀被谁捉了下,转眼到了大殿之外。
一股龙啸声音冲天而起,苏青抬头,一条气势磅礴的金龙跃然出现在偌大的宫殿之上,金龙的身上还隐隐可见蓝色的火焰。
那火焰可没有温度,苏青感受了下,就不喜欢,因为太冷了。
“回来了。”所有人的声音有些激动。
火凤点头,“嗯,我们的小殿下,不,天帝回来了。”
“还好,天帝的母亲是凤凰,为了生他耗尽修为而死,那个时候我们就知道,他不一样,会是这天地间最强的存在,拥有凤凰和龙的血脉。”
很多天族的孩子,都只会继承父母其中一方的能力。
“就是因为这样,他在挖去龙骨龙筋和内丹的时候才没有马上死。”
凤凰的能力,火凤也有,苏青能活着,就是火凤维持了她一段生命,大金乌没能拿回她内丹,无奈之下才选择用自己的内丹填补
此人不是别人,就是苔封。
当初被九尾狐族的首领也就是白玉川的父亲劫持,亲眼见到他杀了他的父亲,又挖走他的龙骨龙筋内丹后,一脚将他踢下悬崖。
凤凰具有起死回生的能力,那也得有内丹,虽然能维持一段生命,没有内丹依旧会死,还不说他龙筋龙骨被抽走了。
说起来也幸运,龙血很香,足够吸引很多妖族趋之若鹜,他拼尽全力杀了一只要吞噬他的白蛇精,用了它的内丹蛇骨蛇筋,这才活了下来。
活下来不等于强大,他彻底成了凡间的一只妖。
还是一只靠着修炼不过百年白蛇精蛇丹蛇骨蛇筋,弱的不堪一击,一旦被妖族或者天界代替他父亲掌控天界的妖发现了,他会真的被彻底杀死。
他只能隐忍潜伏,默默修炼,很少出门,等年纪年纪越长,因为用了蛇丹,他的相貌慢慢有了改变,直到化蛟,才慢慢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
同样知道杀他的妖,潜心修炼,彻底炼化了他父亲的力量据为己用,他的力量拿什么跟他抗衡。
天界的人,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有几个人会听他的“一派胡言”?
他就算告诉他们他是肴枫,他有龙丹,龙骨龙筋么?
他不过是一条化蛟的蛇而已。
天界所有人都知道肴枫早就死了。
从苏青在妖界发生事情,苔封更明白,天帝这些年完全掌控了天界,潜移默化影响着天界的人对妖族的人从宽容到妥协,最后变成了对妖族存在一份敬重。
苔封索性潜伏起来,他等,假天帝早晚有一天会天界所有人对妖族彻底低头。
总有人会反应过来,那些人就是他能利用的对象,至于反应不过来的人,没了作为天族的尊严,死了也就死了。
别说苔封心狠,一个能被假的天帝玩弄于股掌的人,活着干嘛?给他添堵么?
这剧情讲的最多的就是妖帝和殷小雨的甜甜的爱情故事,一个爱情故事随着两个人的孩子降生,说说孩子多可爱多聪明,就没有,顶多也就千年内发生的事情。
至于万年,十万年,二十万年会怎么样,根本没讲。
恢复人形,苔封高高在上的坐在天帝的位置,所有表情和以往完全不一样,冷漠中透着一份说不上的高贵,威严十足,只要一个眼神就能感觉到什么叫做天威难抗。
轻轻挥手,所有人退去,留下了苏青。
他容貌比之前更显精致,头发变成了黑色,衬得皮肤白如雪,瞳孔也变成了金色。
苔封之前一直没找苏青谈过。
苏青此时拱手,“恭喜天帝,得偿所愿。”
苔封微微敛了眼眸,“你从什么时候怀疑我的?”
“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苏青有种感觉,他藏着什么,“你要真那么为蛇族着想,依照你的本事,就算闭关了,也有人跟你求救才对,偏偏等我啥的剩下那么点的时候才出来。”
“摆明了怕蛇族的人死得不够多。”
“后来你的种种行为,看似对我隐忍,实则一直在观察,想到知道我的目的。”
“等确定了,你毫不手软的利用殷小雨,哦,忘了说了,蛇族之人中了火毒,作为同宗同源的你如此强大,力量丝毫不弱于我,过去就能感觉到,怎么会没有反应,反而督促殷小雨赶紧给你的族人疗伤了?”
苔封笑了,笑容的妖魅而迷人,“果然。”眼眸划过暗光,“那天你早就安排人在暗处了,就算我不督促殷小雨,你手里那么多迷香,迷晕我们后,也会让人杀光白蛇一族的人,喂殷小雨寒毒丸。”
“到那个时候,我找不找你算账,这件事情都会用你想要告诉妖族的版本说出去。”
“你依旧是个无辜的人,还是个被我和妖后不要脸的污蔑的好人。”
苏青明知道他有所隐瞒,并且对妖族有恨,可她还是不相信他,做了两手准备,过程不重要,她要的只有结果。
让殷小雨中毒,妖族之人不会群起而攻之,让她有时间回来天界挑拨离间。
“那你是怎么确定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