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先生!”管家一听不乐意了,向前一步,正好面对着楚辞,见到他容貌的时候,管家都惊了下。
从未想过楚然的弟弟居然那么好看,虽说只有十几岁,完全看不出来那份稚嫩,反而有股说不上气势,尤其他开口,他的眼眸瞥向他的时候,颇有些高高在上,让人高不可攀的感觉。
但有些事他还是的说,“楚小姐都是为了你和你母亲才这样做的。”
“哦,照你这么说,是我们逼着她去卖腰子,甚至卖腰子不成了,就下作的去睡别人的男人,甚至不惜怀上他的孩子,然后也不回家,不跟我们任何人解释,就这样不清不白的跟着他?”
“你当我姐姐是什么?妓女,还是生育工具?”
管家气怒了,哪有这样说自己亲姐姐的。
“你别忘了,你就是靠着这样的姐姐养大的。”
哪能想到楚辞眼眸讽刺之意更深了,“我还要谢谢她养大我?我记得母亲生病的时候,我十岁了,力所能及的事情都做过,为了早早挣钱,也做过给人送东西搬重物的活儿。”
这段时间养他们的是他的母亲,他也没有多用家里一分钱。
“母亲生病后需要的钱很多,我就辍学了,每天我除了学习,也会去找零散的工作挣钱。”
“还有。”楚辞毫不客气的开口,“一直都是我负担母亲的医疗费,包括后来欠下的那些钱,我已经全部付完了。”随后拿出一张卡,“这是你签这份合约前期拿到的钱。全在这里我一分没动过,你给我拿去还给冷墨寒。”
管家都吓到了,看向楚然。
这少年才多大,他记得不错,他们母亲住院每个月最少也要两万多,他哪来那么多钱?
“你哪来那么多钱?”楚然不敢置信。
楚辞没吭声了。
楚然着急了,他的确很聪明,小小年纪会比她能给家里分担家用,这才导致楚然越发的豁得出去,就是不想将家里所有的重担都放在比她小那么多的弟弟身上。
对楚然来说,那么聪明成熟稳重的弟弟,更应该有个好前途,不该被家里和她给拖累了。
“你说啊!”楚然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了。
楚辞没有隐瞒,“人没了两个腰子,等于把命给别人,你能把腰子给别人,我也能。”
“你,你怎么能!”楚然哭的更伤心了。
然而朦胧中还能见到楚辞面容的冷漠以及坚定,“你是我的姐姐,我知道了这件事情就不可能让你为了所谓的钱去死。”
很快看向管家,“告诉冷墨寒,我要见他!”
“你想做什么?”楚然从来猜不准楚辞要做的事情。
“让他为你负责,娶你。”
楚然和管家眼眸都瞪得很大。
“你是清清白白跟他的,还怀了他孩子,这事情以为这样就算了?你把所有的钱都还给他,我们就不欠他的了,而是他冷墨寒欠着我们的。”
对楚辞来说,冷墨寒有了爱人还和他姐姐不清不楚,还能让楚然怀孕,那么那个爱人肯定已经和他分开了,毕竟外界已经没有他们的消息了。
苏青看到楚然哭泣慌张出门就知道了,她的母亲死了。
同样知道这个剧情中还有个让所有支持男女主在一起的人十分反感的人物,就是楚然那天才且长相惊为天人的弟弟。
楚然最大的愿意就是为了他,才跟冷墨寒签那么要命的合同。
关键楚然离开后,她这弟弟可是将那天价的钱全部给还上了,剧情中也没具体介绍他是怎么挣到的那笔钱,只说他十七岁就从国内最好的学府毕业了,并且与国外一个十分强大的公司签约合同,有了底气,当然这天价的钱,他一分没动。
一直留着,尤其知道这是他姐姐用命换来的,谁还会用?
足够说明此人多可怕。
后来也一直阻拦冷墨寒和楚然在一起,在他眼里,冷墨寒配不上楚然,亦或者说,他并未看得上被称为商业帝国皇帝一般的冷墨寒。
当然,那个时候,他并不知道楚然已经给冷墨寒生了个孩子。
还以为楚然是清清白白的人。
楚然能在国外活得那么好,也是他养着。
后来之所以不阻拦也是因为这个孩子,加上冷墨寒给了楚然公平待遇以及各种承诺。
期间他没见过苏青,只知道有这么个曾经被冷墨寒放在心里的人,等他见到做完手术的楚然被冷墨寒嘘寒问暖,加上好了之后的盛世婚礼,谁还会问其他的事情?
苏青怎么死的,他都不清楚。
苏青看着屋内的其他几个女人,目光放在了她们的肚子上,七个女人,三个多月来被冷墨寒那么辛勤的耕耘,不知道有几个中招的。
苏青甚至想,早知道减少几个,这样她们平摊到被睡的天数能多一些。
当然这段时间苏青没少找妇科大夫过来给她们传授怎么才能更好的怀孕的知识。
不过这里面,有三个女人近一个月来和平常不太一样,一个向来注意身材总是控制饮食的清瘦女人,吃的越来越多了,脸也更圆润了,一个喜欢吃酸的,酸梅子一口一个。
还有一个本来喜欢吃鱼,现在碰都不碰了。
看来是时候找妇科大夫来给她们都查一查了。
剧情里楚辞没能看到怀孕的楚然,这个时候的楚然,正和冷墨寒爱恋虐的你死我活的时候,冷墨寒当着她的面爱护原主,原主歇斯底里的想要弄掉楚然肚子里那块肉。
更是没好脸色的对冷墨寒冷嘲热讽。
为此受不住的楚然这才绝望的离开,顺带挖出子宫和肚子里那块肉。
楚辞失去母亲的基础上,又失去了姐姐,试问这样的人怎么会不恨冷墨寒?
就算接受了冷墨寒成为他姐夫的事实,也是看在楚然的面子上,木已成舟,楚然铁了心要跟冷墨寒了,那个孩子乃至冷墨寒,到死他都没生出任何的喜欢。
可想而知,楚辞此人真不像是楚然的弟弟,恨一个人就会恨到底,更没什么爱屋及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