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家可真恶心和狠毒,享受着公主给他们的皇家荣耀,却如此丧心病狂的对付公主。
那刘家小姐更是对外称她所有的东西都是公主为了爱护她这个妹妹赏赐给她的,多大脸?
人中龙凤刘少陵,我呸,就连都城的乞丐恐怕都比他有责任心和良知,他也配当人?
“当初负责公主嫁妆事宜的太监总管以及清点嫁妆的老嬷嬷可在?”
随着皇帝再次开口,人群中一个中年却面白无须的太监和一个强壮的中年妇女跪了出来。
“陛下!”两个人以头磕地,十分卑微。
“马上带着单子前去刘府将公主所有嫁妆的财物清点出来,接管公主府,收回公主所有财物,谁破损或者拿了公主的东西,全部给我捉了,不管什么身份,哪怕大家族的贵女,拉到午门,剥了衣服给朕跪着,跪一天一夜忏悔之后,全部给朕砍了。”
因为皇家御赐之物,哪怕公主送人,那拿到御赐之物的人也必须好生保管更不能转送他人。
这公主皇子还是例外,换做一般大臣得了御赐之物,同样不能转送他人或者典当卖了,否则就是杀头的重罪。
这些人敢拿,说明她们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皇族脸面可不是摆着看的。
女子将贞操看的很重,扒光了衣服跪在午门等于扒光了衣服游街没区别,就算放了她们,她们也没脸回家,唯有自杀。
谁让她们轻看皇族身份以及皇族之物?
中午到了,皇宫内看似一片和平,而整个都城的人早已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街道上除了来往的大理寺的侍卫,还有大内侍卫以及守城兵都被调动了起来。
看着一个一个喊冤被捉的人,里面更有不少在都城有名的才女贵女官员夫人等,面色惨白被捉跪在午门后,哗啦啦,伴随着一声声的凄惨尖叫,当着一众男女老少的面她们的衣服全部被扒了下来。
里面叫的最凶的就是刘湘湘和刘家夫人,要知道她们可是公主的婆婆和小姑子,两个人此时也嚷嚷着让驸马和公主来救她们。
然而那宫内的老嬷嬷和老太监根本就没听到一样,冷声带着不屑轻蔑甚至冰冷的眼神吩咐人将她们的衣服撕裂。
“住手。”关键时刻一个修长穿着一身华丽锦服的男子冲破人群走了进来。
“儿子(哥)。”两个人就剩下一件白衬衣,见到来人后,哭泣的冲着他大喊。
然而见到他的老嬷嬷只是瞥了一眼,声音铿锵有力的对着侍卫吩咐道,“还愣着干嘛,将她们的衣服剥净。”
“不!”
“你们敢!”刘少陵一怒准备跳上台子,不过很快被人拦住了,刘少陵没有半点示弱的和拦住他的人扭打起来,边打还边喊,“我是驸马,谁敢动我。”
哪里知道他不说这句话还好,说了这句话,老嬷嬷和太监总管恨不得冲着他吐唾沫。
他还真有脸说?
只是那侍卫不明白内情,动作减缓不敢伤了他。
眼见即将落下风的时候,老嬷嬷和太监总管声音很大,“这是陛下的圣旨,如有违抗者,斩立决!”
然后咬牙带着厉色,“不说驸马,就是皇子在这里,违抗圣旨者照样杀!”
“更何况,殿下们不会忤逆皇上!”老嬷嬷声音尖锐起来,“给我将他拿下,打入天牢。”
一下子所有侍卫一哄而上,刘少陵本事再大也没办法在那么多训练有素的宫内高手中突破,不出十个回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心爱的女人以及妹妹被人彻底扒光衣服。
脑子嗡的一下,一片空白,脸色要多惨白有多惨白,关键到现在大家都是一脸懵逼,除了被捉的贵女夫人们,谁也不知道她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被如此重罚。
这可是翼国历史上从未出现过的事情。
她们出事了,作为官员和大贵族的家属,自然想要想办法通知宫内没出来的当家做主的官员们,可惜了,去一个被捉一个,连打探消息的人都被捉了。
这下所有人都忌惮顾忌起来,谁还敢去?
大理寺从门口路过的人都能听到里面传来凄惨的叫声,也诧异的看到了大理寺前面有着太子府的车架,看来应该是太子事情又有了转机,这太子府的人可能找到了新的证据。
几乎在金銮殿站了整整三个时辰即六个小时的皇子官员们依旧没能见到皇上,倒是因公公出去了几趟又回来了,什么都没说,让人准备了些点心当做午餐垫肚子。
渐渐这些皇子和官员们察觉到了不对劲,而整个金銮殿也越发的静悄悄,某些马前卒的官员在自己上司的示意之下,假借上厕所的名头想要离开金銮殿。
因公公也终于开口,并未为难他,但让小太监跟着他去,说是跟着等出了金銮殿还有两个侍卫监视。
见他安然回来,无法交头接耳只能靠眼神示意传递信息的人,自然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从而也纷纷提出要去上厕所,包括几位皇子,眼尖的人甚至发现整个金銮殿的戒备侍卫比以往加强了三倍。
他们不怀疑有什么宫变,皇子们都在这里,唯一的太子还在天牢里关着,从他下狱当天,他身上所有的权利都被收走了,他哪里还有能力造反,而且从入狱当天就一直在喊冤。
哪怕所有证据证人都在,太子还是不承认自己的罪责。
苏青醒来的时候就见到了喜极而泣的皇帝皇后。
“父皇母后。”
皇后再次哭成泪人,一句话说不出来,死死拉着苏青的手,心疼无比。
皇帝的眼眸也红了起来带着一丝的泪光,“皇儿感觉如何?”
“儿臣很好。”苏青虚弱的开口。
懂事的模样看的皇帝皇后更是难受。
苏青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忙开口,“彩心了,她受伤了,这次的伤比较重,为了救我刚到皇宫的时候,她整个背后都被血染红了。都怪儿臣没用,本以为驸马对我终究会有一丝情义,是儿臣妄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