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弟子伤的你?”
刘飞腾抽泣着:“是啊,师父,现场很多师兄师姐都看到了。”
“而且,最后,欧阳华还说师父你教徒不精,竟然连他的凡人弟子的剑都躲不开,我冤啊我!师父,我那时正在炼化器斗锤,怎么可能躲得开?”
“师父,咱们不能这样被人欺负,太欺负人了啊~你要帮我做主啊~”
(欧阳华:我有这样说过?)
(骆秋:老头,这鸟人编的。)
“哼!好胆!”
杜雄手掌一招,殿外闪进一道银光,停落在他的脚下,却是一柄四指宽、一米来长的青锋宝剑。
“你们温习巩固前些日的授业内容,为师去去就回。”
话音落下,杜雄踏上宝剑,留下一道飘逸的背影,消失在殿外,留下一众羡慕不已的弟子,还有一个脸挂泪痕又春风得意的刘飞腾。
竟然敢伤我?
看我地牢里不好好给你伺候一番!
刘飞腾心里暗自得意。
七宝楼。
“小七同学,我是不是你哥?”
“是!”
“那你哥说要出去,你让不让?”
“不让。”
“欸~~!你个二五仔啊,你刚才临阵脱逃我就算了,现在还敢管我?”
“师父说你到外面太危险,你还是待在房间里比较好。”
“那他有没有让你拦我?”
“这个……没有。”
“那你拦我干个屁啊!让开!”
“我觉的师父说得对,你不能出去!”
“我!刀呢!我的刀呢!我不劈了你个叛徒,我特么脑子就跟你一样!”
“我脑子怎么了,骆哥?”
“跟水糊的一样!”
……
院子外面就能清晰地听到东厢里传出的对峙声。
东厢里,骆秋被李子七死死地拦着,看着那堵绕不过去的肉墙,他恨得牙齿直痒痒的。
情绪涨到最高的时候,更是恨不得扑上去就是对着这憨子一顿拳脚相加,打得连他妈都认不出来。
哪怕骆秋知道李子七当时离开是为了搬救兵,但这狗东西是真的气人!
死脑筋!
不听人话!
啊啊啊啊啊!
骆秋表示再也不想和这狗东西谈感情了!
别人好兄弟是两肋插刀,这狗东西是直往脑瓜子插刀!
气得脑仁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