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尹灵凡顶着瓦蓝色的脸。
她语气很是生硬，冲顾阮阮道：“那你过来，把我的脸弄干净吧。”
她尹灵凡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就没受过这气。
顾阮阮白皙又细嫩的小脸，都快皱成包子了。
她拒绝得干脆利落：“不要。”
尹灵凡瞪着眼睛，刚想发火，她就瞥见坐在椅子上的厉珩。
男人眸底冷意十足，正如刀般看着她。
尹灵凡没有勇气得罪厉珩，最终放缓了声音：“那你要怎么样，才能帮我。”
顾阮阮转了转水眸，眼神定格在尹灵凡的高级睡衣上。
她伸出修长又白嫩的五指，晃了晃：“那就收尹老师一个友情价吧，这个数。”
尹灵凡有些不可置信：“你还要收钱？！”
顾阮阮扬起一个无害的笑容，她笑容软软的：“是的呢，刚才是免费的，你错过了，现在就收费了呢，或者你可以选择直接去医院。”
尹灵凡的脸色蓝中透绿，绿中透着红，最终她咬咬牙：“行，五千就五千。”
“不是五千，是五万哦，”顾阮阮保持笑容提醒。
“什么！你要我五万！你怎么不去抢啊！”尹灵凡面目狰狞，宛如一个失控的阿凡达。
周围人：捂脸。太丑了！
顾阮阮耸耸肩，直接站起了身：“那就请尹老师去找医生吧。”
说完，她抬脚就要走。
“等等，我给！”尹灵凡咬牙切齿。
顾阮阮停下脚步，她拿出手机，声音软软的：“需要先付钱哦。”
尹灵凡已经没脾气了，她掏出手机，给顾阮阮扫了五万过去。
顾阮阮喜笑颜开。
拉着尹灵凡去了洗手间。
片刻后——
恢复本来面目的尹灵凡走了出来，她目露凶光。
却敢怒不敢言。
顾阮阮刚才只在水里加了点什么黑黑的东西，她脸上的颜色就全掉了！
尹灵凡为她的五万不值。
导演见尹灵凡恢复原样，吁出一口气。
他拍了拍手：“那就开始直播吧！”
都耽搁一上午了，好多粉丝都跑去官博下面催催催了。
众人都坐好，准备开播。
工作人员也准备就绪。
这时，尹灵凡插嘴：“导演！你等等我，我要先回房换件衣服。”
她身上乱七八糟，还没化妆，不能就这么直播。
导演太阳穴狠狠一跳。
他看向面色惨白，黑眼圈还贼重的尹灵凡。
“去吧去吧，快去快回！”最终，导演挥手。
尹灵凡领着小桃离开了。
席欢用手肘轻轻碰了碰，顾阮阮的滑溜溜的手肘。
她微微贴近顾阮阮耳边：“阮阮妹子，尹灵凡那个阿凡达脸，你是怎么给她洗掉的？”
她可是听说，尹灵凡脸上那玩意儿跟油漆一样，当时皮都快搓掉了，颜色还牢牢粘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