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刘鹏跃瞬间脸色铁青。
“凤傲天,你欺人太甚!”
“等着我看病的人何其之多,我是看在皇后娘娘的面子和我儿多次恳求于我的份,这才来为令公子看病,可是现在你却告诉我要让一个自学成才的少年来为其治病。”
&34;哼,既然你们如此怠慢于我,又何苦再来求我!”
“刘太医息怒,息怒,我们并不是怠慢于您,只是,这噬魂花之毒实在太难治愈,所以,我们才……”
刘鹏跃打断凤傲天的话,气愤的转过身去:“哼,你们还是另寻高明吧!&34;
“皇后娘娘,凤家主,事到如今,要想让我父亲继续为茗飞兄治疗,就请凤家主让闲杂人等离开。”
“若是凤家主认为某些自学成才的天才更能治好茗飞兄,那我父子二话不说,立马离开。”
“这……”
“你们走吧,我相信小玉子”凤茗谨突然出声说道,刚才刘鹏跃已经说了,他只能尽力而为,那还不如选择相信玉长卿。
“好!好!你们不要后悔!”刘鹏跃怒极反笑。
“海儿,我们走!”
刘鹏跃说着便拉起刘海朝门外走去。
“刘太医留步!小儿的病自然还要仰仗刘太医您。”凤傲天急声说道。
说到底他也不相信玉长卿,毕竟玉长卿太年轻了,又没有名师教导,会医术就不错了,又如何与堂堂太医院首座相比?
“父亲,你……”
“谨儿,在宫中和外面,你是皇后娘娘,我理当听你的,该行的礼我也给你行了,但是,从你踏进我凤家大门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只是我凤家的女儿,凤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做主。”
“玉公公,多谢你为犬子的事情操劳,改天我定会备好薄礼上门请罪,只不过今日恕凤家不能招待了。”
凤傲天看向玉长卿歉意的说道。
玉长卿没有回答,他不想让凤茗谨为难,淡笑地看向刘鹏跃说道:“刘太医莫不是怕治不好凤家小公子,这才着急要走?”
“你再说一遍?”刘鹏跃的眼睛都快喷出火来。
玉长卿丝毫不惧。
“刘太医可敢与我赌一把?”
“怎么赌?”刘鹏跃都气笑了。
“就赌谁能为凤茗飞解毒,你是前辈,又救过我一命,所以你先为其解毒,若你解毒成功,算我输,但若是你解毒失败的话,就换我为其解毒,若是你我均无法解毒,也算我输,你觉得如何?&34;
“玉公公未免太托大了些。”
刘鹏跃沉吟片刻,继续说道:“老朽也不占玉公公便宜,老朽刚才就已说过无太大把握能为凤小公子解毒,所以如果玉公公真能为凤小公子解毒。那老朽认输又何妨?”
刘鹏跃其实也不想得罪皇后,而且他总觉得有胆量把白酒往伤口上撒来延缓毒性的人定然不简单。
不过他这一翻话却让玉长卿另眼相看了许多。
“刘太医果然君子,若我输了,随你处置!”玉长卿的声音掷地有声。
“那如果我输了呢?”刘鹏跃问。
“两年之内为皇后马首是瞻!”玉长卿一字一顿的说道。
“玉长卿,你一个阉人,就算杀了你又有何用,你这赌注未免也太不对等了吧,我看你就是没本事帮凤茗飞解毒又死要面子吧!”刘海说道。
“玉公公,犬子的话虽然不中听,但这赌注委实算不上对等吧?”
“若刘太医赢了,本宫许诺你力所能及的三件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