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秀月被顾长夜的眼神盯着，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冰冷。
身体都忍不住，微微颤抖了起来。
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怖危机杀意。
不过，即使面对如此恐怖的顾长夜，孤傲的苏秀月，却依旧没有屈服。
“让我跪下道歉？你做梦！我就算是死，也绝不可能给你那废物弟子道歉！”
苏秀月咬牙切齿，大声怒吼：“有本事你顾长夜就仗着长老之威，杀了我！你看我师尊，还有宗门的其他长老乃至是宗主，会不会放过你！”
之所以敢说这番话，是因为苏秀月对顾长夜固有的刻板印象。
在她的印象中，顾长夜就是一个软弱怕事，畏首畏脚，顾前顾后的懦弱之人。
今天他的爆发，只不过是被刺激到了极致，做出了一点反击而已。
他绝不可能，也没有胆量，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针对自己出杀手。
顾长夜微微眯起了眼眸，眼眸深处闪烁着一丝红光，杀意汹涌而沸腾。
脑海中浮现出了昔日，天元宗的人，因为自己的和善，从而对自己的各种蔑视羞辱。
他的杀意，就有种喷薄而出，压制不住的感觉。
“想死，便成全你。”
顾长夜眼眸微微泛红，情绪慢慢变得狂躁，身体上也汹涌出了丝丝暗红色的光芒，整个人显得极其恐怖阴森。
他话音一出，顿时如一股阴冷的寒风，朝着四面八方汹涌而去。
听着他这话，顿时无数门人弟子，就忍不住浑身微微颤抖了一下，感到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
不少人都敏锐感觉到，此时的顾长夜已经动了杀心，杀意已经汹涌而出了。
八长老这位金丹境界三重天的强者，更是第一时间感应到了顾长夜那深冷的杀意。
这让刚刚再次扑灭火焰的他，脸色骤然狂变，眼眸中涌现出了一丝焦急。
“顾长夜你敢！！！”
感受到顾长夜那强烈的杀意，八长老怒吼震天，铿锵一声，他手中出现了一把长枪。
长枪金光绽放，散发着强大的神兵之威。
手握金色长枪，八长老深情如电，瞬间疾驰而出，直奔顾长夜而去。
此刻他眼眸中，明显闪烁着一丝焦急之色，生怕顾长夜瞬间把他的得意弟子给灭了。
他很清楚一位金丹境界的强者，要是想杀一位先天境界的修士，非常简单。
“碍事！”
刚要动手，将不知死活的八卦圣山圣女拍死的顾长夜，见八长老再次朝自己袭来，冷哼了一声，身上的金光变得更加耀眼。
只见其身形，如一道残影，瞬间消失在了原地，下一瞬间，逼近了八长老。
“找死！”
见顾长夜，主动朝自己杀来，八长老有些难以置信，又非常震怒。
以前，
多给两个胆子，顾长夜也不敢主动朝自己出手，与自己硬碰硬。
但现在，他却敢了，这让八长老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
暴怒的八长老，手中的银色长枪，绽放出了耀眼而凌厉的光芒，逼近了顾长夜后直刺而出。
然而就在他出手的一瞬间，却突然发现，顾长夜的身影眨眼间从自己面前消失不见了。
这情况，让八长老瞳孔猛然剧烈收缩，心头有种极其不妙的感觉。
“我想杀人，凭你八长老能拦得住吗？”
就在八长老心头惊骇之时，他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道阴森冰冷的声音。
与此同时，
还有周围的阵阵惊呼。
突如其来的声音，将八长老吓了一大跳。
他猛然回头，随后便看到了，顾长夜的身影，出现在了他身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