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要动,保持这个姿势!!”
许攸此时手握宝剑,以一个非常刁钻的角度出剑,这个姿势不仅难,而且还有些难看,豆大的汗珠从许攸脖子上流出,滴落在地上,甄宓非常贴心的用香帕为许攸擦去汗水,看着许攸这么累,甄宓都有些心疼了
两人对视一眼之后,甄宓脸颊微红,自从月前两人相拥而眠之后,像极了初尝禁果的青年,虽然没有突破最后的底线,但基本上除了最后一步,已经和寻常夫妻没什么两样了,两人此时如胶似漆,整日黏在一起,气的沮授牙痒痒
每次晚上,许攸会打开房门,故意把动静闹得很大,吸引沮授来看,待沮授过来以偷看时,许攸会装模作样打地铺,沮授视察完成离开以后,许攸会偷偷把门上栓,随后抱着甄宓上床睡觉
十天之前,许攸觉得沮授是一代剑术大家,跟着他学习剑术不丢人,于是随口问了这么一嘴,本想着如果沮授没答应就算了,没想到沮授一口答应,从那之后,每日训练许攸从早到晚,不把许攸累趴下绝不说休息
许攸也知道在这乱世,光靠嘴皮子是保护不了任何人的,所以也咬牙坚持下来,从没吭过一声,甄宓看在眼里,也疼在心里,每天为许攸煲鸡汤养身体,而对于甄宓而言的外人沮授,就只能顺带喝点许攸剩下的鸡汤
嘎吱
许府大门被推开,一个儒雅斯文,但长得虎背熊腰的人进来,先是对沮授和甄宓行礼
“沮先生,甄夫人!”
甄宓和沮授也不敢托大,急忙还礼,知道他来找许攸必是有事情,于是两人非常懂事的退到后堂,许攸见他来了,于是收了刺剑姿势
此人叫张郃,一开始也是袁绍的部下,后来因为被袁绍排挤,不得已背叛袁绍投靠曹操,根据许攸前世的记忆,此人是曹操的五子良将,一直活到曹丕称帝,被诸葛亮阴死在木门,被乱箭射死
张郃此人行军布阵,颇有章法,所以许攸对张郃很是敬重
和他相遇也属于偶然,那日许攸和许褚醉酒之后,许褚当时被下人抬着回去了,许攸没有下人,只能一人慢慢悠悠的朝着甄府走去,路上披星戴月,在经过僻静阴暗处时,不幸倒在了水坑里,恰好被路过的张郃拉起来,那日祭奠袁绍时,张郃也在场,自然认得许攸
自从投靠曹操之后,张郃未得到曹操重用,对曹操颇为不满,于是一直想重返辽东效命袁熙,因为和许攸同是降臣,加上都没受到曹操重用,所以也有话聊,加上也爱喝酒,一来二去,两人也都熟络了,张郃有时会来找许攸说话,但句句不离去辽东找袁熙,但每次都被许攸阻止,别人不知道,他可知道,袁熙逃到辽东,等于自寻死路,用不了多久,他的首级便会被公孙康送到曹操面前
再说了,张郃总想让许攸和自己一起去辽东,这不搞笑么,许攸娶了袁熙的老婆,带着他老婆去投奔他?
这不有精神病么!
所以许攸每次听见张郃这话,心情好会给他开导,让他不要去,心情不好就随口敷衍几句,管他去不去,反正自己不去
张郃见左右无人,神秘兮兮对许攸说
“子远,曹孟德明日起驾回京!我们”
许攸明白张郃的意思,想趁乱回辽东!!!
在许攸的脑子里,张郃整日除了念叨着回辽东,似乎就没别的大事了
让他纳闷的是,他记得张郃历史上很受曹操重用的,此番被曹操冷落,许攸暗想会不会是自己来到了这里的缘故,毕竟自己来到这里改变了很多事情,比如甄宓、沮授、许褚,所以许攸觉得张郃或许是上天送给自己的良将知己,也不忍看他去辽东自寻死路,加上今天心情还不错,于是顺带开导一下
“张郃,我跟你说多少次了,辽东去不得,曹操之所以没讨伐辽东,就是想坐山观虎斗,等待公孙康将袁熙、袁尚两人的头颅送过来,你还跑过去送死!还不如留着有用之躯,做更伟大的事情!”
张郃本就是一代儒将,自然颇有韬略,见许攸将曹操阴谋和盘托出,如醍醐灌顶,以前的许攸只是支支吾吾的劝导,今日才算是将所有的事情全部道破了
许攸今天说的,就连张郃自己都没有看破,不禁心中暗暗惊骇,当即对许攸佩服的五体投地,忍不住夸赞许攸一番
“子远好见识,被你这么一点拨,豁然开朗!那依子远之见,接下来该怎么办?”
许攸此时还没有什么征服天下的远大抱负,只想就这样安稳的生活下去,每天老婆孩子热炕头即可,所以他没有像其他穿越者一样,收复武将为自己征战天下,所以面对失意的张郃,许攸并没有收入麾下,反而苦口婆心劝导张郃
“成大事者,你要学会忍耐啊,你的韬略,排兵布阵,天下少有敌手,要安心沉淀,放心,曹操一定会重用你的!稍坐,我去给你泡杯茶!”
许攸转身之时,张郃眼中露出一丝复杂的情感,有诧异、有钦佩
襄阳、水镜庄
此时的水镜庄,左右童子并排成两行,每人身穿道袍,让小小的水镜庄显得像仙境一样
一位童子引领三人朝着庄内走去,一人身长七尺五寸,两耳垂肩,双手过膝,目能自顾其耳,面如冠玉,唇若涂脂,一人: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如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一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声若巨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