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眠只好上楼。
毕竟他们这次过来,是完全两手空空,作为女孩子,总是额外需要一些生活用品。
和客厅一样,二楼的每个房间也都打扫的干净明亮,房间布置的清新雅致,一看就是特别为欢迎她而装点的,处处都插着红的、粉的、浅黄色的郁金香。
尤其是朝阳那间最大的卧室,地上铺了崭新的白色长绒地毯,床还尤其的大,都得有普通双人床的三倍大小了。
床的顶上挂着白色的帐缦,垂坠着金色的流苏,淡雅中又带着一点奢华,完美契合了她和楼蕴年的品味。
打开衣橱,一阵熟悉的清香的味道扑鼻而来。
这是楼蕴年惯用的洗衣液的味道。
衣橱里面挂满了衣服,不过全都是睡衣,春夏秋冬四个季节各式各款的睡衣一应俱全。
不知道为什么,光是看到这些睡衣,阮眠都有些脸红,心里开始猜测楼蕴年准备这么多睡衣的用意。
再联想起他在车上说今晚要惩罚她的话,脊背一酥,竟然隐隐有些期待。
阮眠呀阮眠,你可真是跟着阿年哥哥学坏了!
她赶紧关上衣橱,又开始检查抽屉里的内衣和袜子,再进洗手间转一圈,等确定不但什么都不缺,甚至比她想象的还要齐备的时候,她才挑选出一套不那么暴露,有点可爱风的睡衣换上下了楼。
楼蕴年不在客厅,她便转了一圈,寻找起他的身影,最后,竟在厨房里找到了他。
此时,楼蕴年正系着围裙,站在料理台前削土豆。
阮眠惊奇道:“你要做饭?你会吗?”
在她的印象里,楼蕴年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从来没有下过厨的。
楼蕴年瞥她一眼,淡淡道:“不会可以学,现在的菜谱都写的很详细。”
“这可不是想学就能学会的,我都学了五年了,照样做的很难吃。”
楼蕴年毫不留情的戳穿事实:“那只能说明你没这方面的天赋。”
“嘁,那我要看看你多有天赋!”
他探头过去看楼蕴年削土豆,只见他漂亮的手指按着刀刃,轻轻一划,一层又薄又完整的土豆皮便被削了下来。
刷刷刷,不过三五下,一个晶莹圆滑的土豆便被丢进了清水里。
“哇,阿年哥哥,且不说你烹饪手艺怎么样,你这削土豆的功力还真是不赖哎!”
楼蕴年勾了勾嘴角:“跟削铅笔差不多。”
“哦!那我知道我为什么不会做饭了,小时候你老是抢着给我削铅笔,结果你练成了削铅笔大法,我却成了削铅笔废物。你也太心机了!”
楼蕴年好笑,直接把手中的刀和土豆递给她:“那你来。现在练也不迟。”
“我来就我来!”
正好她也不想当个只会吃不会做的闲人,也想帮帮忙,但当她伸手过去想接刀和土豆的时候,楼蕴年又把手给收了回去。
“还真想来?会伤到手的,想帮忙,就去把米洗了。”
“好咧!”
阮眠立即挽起衣袖,把手伸进水里开始洗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