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才是大道？
我特么也想知道。
完犊子了啊。
看着神色郑重，双眸之间带着强烈渴望之色的小白脸，杨柳突然很想扇自己几巴掌。
本来忽悠的很成功了，通往金仙的修行方法也大致到手了，为何要口嗨。
明明都没有嘴了，为什么还要口嗨。
“我怎么就管不了这张嘴呢？”
杨柳的心中很是无奈，都怪前世键盘打的太快。
大话已经抛出去了，又把这小白脸历经生死得来的金仙之道，贬低的一无是处。
现在想要收回之前的那句话，怕是也晚了。
大道之争，有死无生。
若是此刻说个不字，怕是面前这小白脸脾气再好，也得当场翻脸。
杨柳感觉自己的头上，已然出现了一个大大的危字。
还是血红的那种。
“你当真想要知道，即便知道之后，你道心可能会受到重创，修为就此损耗。
甚至，从此止步不前。”
半晌，杨柳缓缓的开口问道。
“但闻道尔，钧身死无悔。”
青石之上，鸿钧面色庄严的说道。
“既如此，那我便告诉你，此生最大的秘密。”
杨柳叹了一口气。
这一次，不行也得行了。
虽然他平生说过无数个谎话，但接下来的这一个，怕会是他至今为止，最完美的一个谎话。
“你可知，我从何而来，又将去往何处？”
不等鸿钧思索回答，杨柳再次缓缓开口说道。
“你可知，过去、现在、未来，前世与今生，若此生死去，未来又该在何处？”
“钧，不知。”
听到第一个问题时，鸿钧本想回答，你生于天地，也将死于大地。
可随着杨柳后面的话语落下，这番话他却说不出口。
因为，题目不对。
“你口中的金仙之道可与天地同寿，或许随着修行的增长，你会明白前世的种种，也可能会推演出后世的种种。
但是，你却会永远生长在其中，无法做到更改过去未来。
因为你生在局中，无法达到真正的超脱，故而我说，金仙小道尔。”
“那何为大道？”
鸿钧思索之中，再次郑重的问道。
“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你需要明白另外一个问题。”
杨柳没有急着回答，而是缓缓说道。
“什么问题？”
“若将我所了解的天地划分一个等次的话，当有小千、中千、大千三个层次。
小千世界之内的生灵，以长生不死为修行的终点，其口中的圣人，虽然也号称不死不灭，可却无法踏入混沌之中。
故而，当其踏入中千世界所在的天地，也不过一天仙尔。”
“天仙？”
听到这话，鸿钧隐隐明白了杨柳将要讲述的事情。
可也正因为如此，使得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不错，天仙，正如你此刻所在的境界。”
杨柳微笑点头。
“那何为中千世界？”
“中千世界，仙人长生不死，可修行的终点却是掌控天地大道，入混沌而不灭，正如眼下的洪荒天地。”
“杨道友既知小千、中千，此前又询问从何而来，莫非道友前世生于”
沉默之中，鸿钧缓缓开口说道，只是话语还没有落下，便被杨柳所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