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白鲤,竟然在大典当天莫名消失了。
原来昨日,于富源吩咐御膳房里最擅做鱼的张全安料理这条白鲤。张全安是于福源一手提拔上来的,可以说称得上是张全安的贵人,故而于富源对其也是格外信任。而那条白鲤昨天便已经交到张全安的手中,毕竟做一桌全鱼宴,可是要花不少的心思,所以于富源吩咐让其早些准备。
可是谁知道,当今日于富源兴冲冲的去张全安的膳房时却发现张全安倒在地上,呼呼大睡。于富源只以为是因为他昨晚太累,当于富源走到锅边,却发现锅里没有冒出半缕热气,围视一周,竟发现那白鲤也没了踪影。
于富源忙踢昏迷在地的张全安几脚,将张全安给踢醒。
“鱼呢?我让你做的鱼呢?”
于富源一把抓住张全安的衣襟,拖了起来,眼角赤红,厉声质问。
张全安睁开眼便见到于富源赤红的脸。眼光一瞥,看见案板上那条白鲤早已消失不见。心里知道大事不妙了。
“干爹,干爹,我也不知道呀我。这不是我弄的啊,我正要拿刀解了那条白鲤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张全安连忙解释。于富源自是不信,又是连踢了几脚,等踢解气了才把手松开。于富源一松手,张全安二话没说,连磕了好几个响头,等张全安抬起头来时,额头已经被地板撞坏,流出血来。
“干爹,您可以请张统领作证,我只是一个灵枝境的小修士,绝对不可能在张统领的眼晴下。盗走那条白鲤的,这是我的空间戒指,您请看。我全身上下就只有那么一个,还是当初你赏给我的。”
张全安知道,若是这次自己不能解释清楚,那以后别说在这做掌勺了,便是做个打杂的,也是再也不能了。
“发生什么事了呀,于主事”
说曹操,曹操就到。声音从屋外传来,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身披白甲,眉宽眼大,肤色灰黑的中年男人,此人叫张国选。
是负责北禁宫治安的禁卫长。圣后禁宫以方位划分为东,南,西,北,中,五处,而御膳坊所处之地正是在北禁宫中。
“原来是张统领啊,没有发生什么大事。不过只是丢了点东西吧。”于富源说
“哦,丢了什么东西?需不需要我来帮忙找一找呀?”
“不用不用,我前些日子寻到一些珍贵食材。本来想让张全安给我做成一桌宴食,谁知道?这小子还竟然把这东西弄丢了,我正在这里找他麻烦呢。”
“老于啊,这就不厚道了,你管着御膳房管了那么多年,什么山珍海味没有到你这肚子里走过一遭。区区食材,果腹罢了。修行之人岂能沉溺于口腹之欲?”
原来这张国选是来为张全安打圆场的。
“看了这小子,平日里没少给这张国选孝敬呀”于富源心想。
“罢了,当我没这口福!你目出去,去帮王掌勺的忙吧,我看他那处忙的不行”于富源说
“张统领。究竟是怎么回事?”待张全安消失在二人的视线后,于富源这才问道。
于富源自然明白张国选作为北禁宫禁卫统领,若是这张全安真有个问题。张全安给他的再多的孝敬,张国选也容不得其撒野,此事自是怪不得张全安。
“我也不清楚,那白鲤好像真是突然消失。反正绝不会有人进入将其盗走。”
张国选摇了摇头。
“会不会是那人修为比你高或身法高明,所以你没有发现!”于富源问道。
“不可能。此刻天坛阵法已经和禁宫中的阵法连成一片,融为一体了。瞒过我或许可能,但是瞒过禁宫大阵则绝无可能。”
“想来你抓住的那东西应当是某种天地灵兽。天地灵兽其能不可测,或许精通虚空之法能够逃出大阵也不无可能”
“或许是吧。”
于富源有些丧气
待张统领离开,于富源连忙拿出传身玉符,将此事告知于兆潭。于兆潭精通寻幽探秘之术,或许有机会可以找回白鲤。
话分两头,罗浮岛的中央那一座高耸入云,金碧辉煌,威严壮丽的高坛坐落,那是大乾帝国的天坛。而此刻的天坛上正烟斜雾横,明星荧荧,原是圣后与圣莲,双圣将至。
竺晓凡方才踏入圣坛,便看见圣坛之上,顿时灵光游飞,白云乱舞,飞花洋洒,金光索引,漫天金黄,仙娥奏乐,婉转悠扬。
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到突兀间出现于天坛的竺晓凡身上。
“参见圣后,祝圣后万载长安。神功大进,”
“拜见圣莲。愿圣莲千秋万代,与世长存。”
“圣后…………”
狂热的声音如海倾山倒一般向竺晓凡袭来,声音很大也很嘈杂,乍一听好像是在凡间没有什么规矩似的菜市场似的。不过,修行之人,嗓门大点很正常吧!所以论气势丝毫不弱于前世孟姜女哭长城。
不过不同于前世,凡当重要人物出场时台下的观众便会同时宣喊同一个口号,就像某个明星出场,他的粉丝们就会大叫,哥哥,哥哥之类的。这里没有这等规矩,心里想到什么便脱口而出,倒也是自由的很。
“朕即位十万年,值此佳日,宜庆,且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