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子衿蹙眉道,“老爷,鸨儿握着她们的卖身契,就算咱们能将人偷出来,但那东西可偷不出来啊!”
柳叶熙点点头,“是啊,这事儿咱不占理啊!”
“当啷~!”
许青将《如朕亲临》令牌往桌子上一扔,“这就是法,这就是理!”
两女:“……”
“什么时候动手?”柳叶熙问。
“迟则生变,今晚。”许青哼道,“既然当事人已经同意,那还等什么。”
“偷回来放哪儿?”子衿问。
“嗯……给胡惟庸写封信,让他一个人过来。”许青沉吟道,“小熙,你来代笔。”
柳叶熙取出回来时买的笔墨纸砚,“夫君你说。”
“我,许青,速来!”
“……没啦?”
“够了。”许青笑道,“他见了信一定会出来辨别真假,你到时候把地址给他说一下就成,这个给你。”
许青将随身玉佩解下交给柳叶熙。
“好吧!”
柳叶熙将墨迹吹干放在信封里,“还有散碎银两吗?有钱好办事。”
“妾这有。”子衿打开行囊,捧出大把碎银,“夫人拿去用。”
……
杭州知府衙门。
胡惟庸刚处理完公务,正准备喝杯茶,然后回去吃午饭,见门口衙役匆匆奔进来,不禁苦笑一声,“又有人报官了?”
“回知府大人,外面有人称与你相识,给你写了封信。”
“与我相识?”胡惟庸挠了挠头,“信呢?”
衙役连忙双手呈上。
胡惟庸打开信一看,顿时头皮发麻。
哎呦我去,咋又来了,这…没完了嘛……
胡惟庸第一时间先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杭州政务,觉得确实没问题后,一溜烟儿地冲了出去。
“下官参见……咦?你是谁?”
柳叶熙取出许青的玉佩在胡惟庸面前晃了晃,“悦来客栈七号房间,换上常服你一个人去。”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胡惟庸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心里越发忐忑起来。
踌躇半晌,最终还是决定单刀赴会。
半个时辰后,胡惟庸来到客栈,深吸一口气迈步走了进去。
“铛铛铛!”胡惟庸刚敲了三下,门就开了。
见开门的果真是许青,胡惟庸就要下跪行礼。
“进来说话!”
许青一把将他拽进房间。
“下官参见长青王。”胡惟庸一进房间就赶忙行礼,而后嘴巴跟机关炮似的开始汇报,“现士绅侵占百姓的耕地已经全部……”
“这个稍后再议。”许青打断他,“我这里有两件事你速去办。”
“第一,在天黑之前在城中心盘下一家酒楼,第二将上次见过我的人全部调离杭州城,先办第一件,还有,本王来这里的事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
许青取出五万两银票,“多退少补,赶紧去办!”
“哎,好。”胡惟庸愣愣的接过银票,“王爷是想……”
“少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