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灵站在他面前，微微低头，就这么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圣魔古帝。
说实话，这副画面，苏寒非常熟悉。
当初在三帝山的断命崖当中，他就已经看到了这一幕。
“哗！”
画面定格，韩啸将其收起。
他笑吟吟的道：“主宰大人，你应该已经认识了，跪在地上那人，你可曾见到过？”
“没有。”
苏寒皱眉想了许久，问道：“他，该不会，也是放出域外天魔的人之一吧？”
韩啸愣了一下，旋即笑着点头：“不错，你很聪明，正是因为放出了域外天魔，主宰才会对他做出惩罚，不过主宰宅心仁慈，最终也没有将他击杀，却剥夺了他些许的修为，让他永生，都无法再回到巅峰的状态了。”
“主宰所做的一切，都是合情合理的，我本不该去质疑，但……”
苏寒神色露出一抹冷意：“可能前辈并没有见到过当时的域外天魔，到底在下等星域和中等星域，引起了多大的浩劫，恕晚辈直言，这种人，真的该死，仅仅将其修为剥夺，真的是太轻太轻了。”
“他可是这银河星系当中，最顶级的大法神啊！”
韩啸冷哼了一声：“对他来说，修为大于生命，没有了修为的他，就像是没有了灵魂，你作为修士，不是应该深切明白这一点的吗？”
苏寒沉默，算是在反驳韩啸。
这并没有让韩啸感到愤怒，因为苏寒，本就该有这样的情绪。
“第三个，也是最后一个，你好好看看。”
韩啸挥手，拿出了第三枚记忆晶石。
有荧幕浮现，依旧还是元灵主宰的身影，他就像是整个事件的主角。
而随着荧幕的移动，另外一道身影，出现了。
不是人类，而是一只……猴子！
一只巨大的猴子！
当看到这只猴子的时候，苏寒胸口的刺痛，就宛如是洪水一般，将其瞬息淹没。
心脏依旧在跳，可浑身上下的每一处地方，似乎都被银针给穿插进去。
那种剧烈到了极致的刺痛感，根本就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他……
真的要坚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