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自己有这样的实力？”
崔德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的态度嚣狂无。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
说到底，即便现在断了一条手臂，也受了不轻的伤势，但是他依旧还是一个天心境。
好说一头被拔了牙的老虎，会可能杀不死一只兔子？
我即便咬不死你的话，尾巴扫一扫，爪子拍一拍，也能让你兔子瞬间丧命了。
更何况，崔德荣是天心二重，不是刚入天心的菜鸡。
所以此时崔德荣有绝对的自信。
甚至他的心还在庆幸，幸亏楚言没有脑子，此刻迫不及待钻了出来。
要不然的话，自己还不知道，这家伙没死呢。
抓住这家伙，拷问出孔仙的下落，那么彻底没有后顾之忧了。
此时此刻，崔德荣心所想，全都表现在了脸。
整个人看去，又是阴险，又是得意。
那神态，那动作，那表情，简直古墓里爬出来的真僵尸还要让人毛骨悚然。
对方神情，此刻全都落在楚言眼里。
楚殿下怎么可能猜不出来对方此时那点小心思。
他将手的破魔刀扛到肩，一指对方，傲然道：“你知不知道，我在杀程浩楠之前，他怎么评价我的？”
崔德荣身子微微一震，虽然此刻看不到他的眼神，但是从脸五官的抽搐，也可以感觉出他内心的惊讶。
“原来是你。”他口吐出四个字。
之前嘴说不在意程浩楠的死活，但是这家伙的失踪，还是让崔德荣心底有些惴惴。
但是这个时候，知道了程浩楠的下场，崔德荣的心情，依旧感觉有点怪怪的。
他自己都没有办法确定，到底是应该松一口气，死人再也无法开口了，还是担心对方在死前，说了些什么不该说的。
不过为了缓解情绪，他还是冷笑道：“程浩楠不过是将死之人，他要是有什么高的评价，你有必要放在心？”
楚言却是不搭理他，继续道：“程浩楠说，你们地元境的修士，只会莽。”
“莽？”崔德荣愕然。
楚言森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