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唐幕隐隐猜到了什么。
但是仔细去想，一时之间，却又抓不住头绪。
“我看过这个了。”黄聪始终挂在脸上的笑意，此刻渐渐散去。
他的眸中，隐隐有兴奋的光芒在闪烁，同时挥了挥手中一本薄薄的小册子。
“这是近期在万妖葬场失踪的外门和内门弟子的花名册。”
黄聪解释道：“上面记载了这些弟子的名字、境界，还有修炼的功法、武技，乃至术法。”
散去了笑意的黄聪，带给人一种无形压力的感觉。
四周的空气，都好像在慢慢变得沉重。
“唐师兄。”黄聪望着唐幕，“你想过没有，几十个人几乎是在毫无还手之力的情况下，就被楚言斩杀。
而楚言不过也是一样的凝脉境二重，你觉得——这可能吗？
或者说，这楚言拥有某些奇遇，所以二重圆满，要比同阶更强一些。
那么凝脉境三重的内门弟子，依旧没有给他造成任何损伤。
你觉得这——可能吗？”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唐幕刚要反驳。
但是话未说完，他自己就意识到，得出这个猜测并不难。
要是楚言受伤的话，怎么可能还如此精准地和自己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看到唐幕反应过来，黄聪松了口气：“看来唐师兄你已经想明白了。”
唐幕此刻越发不舒服起来。
他堂堂灵师，凭什么要在这里听这个家伙指导。
“所以你想要表达什么，你的意思是，那些外门和内门弟子，都是没认出楚言，然后被他偷袭杀死的？”唐幕哼道。
“这个可能性很大。”黄聪道，“只有偷袭，才可以擒贼先擒王，干掉最能给自己带来的内门弟子。
然后剩下的外门弟子，就可以如杀鸡屠狗，随意解决了。”
唐幕心中不服气，想要找理由反驳。
但是脑筋转了一番后，他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可以反驳的点。
“所以唐师兄，我给这次前来的其他门派的弟子，下达了一个命令。”黄聪一挑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