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周良笑说:“程哥的大学舍友,一富家少爷,有钱帅哥。”
程知眨巴眨巴眼,“哦”了声。
“哎,程哥,”陈周良随口问:“我记得他是本科毕业就出国了吧?”
秋程淡淡地应了声,“嗯。”
“他这种天之骄子,出国镀层金,回来估计就得接手家里的产业了。”陈周良说。
秋程回:“差不多。”
邱橙始终没插话,安安静静地听着,只埋头吃东西。
这顿晚饭吃到后面,陈周良和秋程都有些醉。
程知没喝那么多,还没到醉的地步。
在散场前,几个人都去了趟卫生间。
等邱橙和程知挽手回到包厢时,秋程正靠在座位里闭着眼,像睡着了。
陈周良看到她们回来,微醺地起身嘱咐邱橙:“橙子,你不是跟程哥住对门吗,麻烦你把他带回家吧,我和……和程知就先走了。”
程知也很有眼力见儿地跟着撤退。
霎时,包厢里就只剩下她和他。
邱橙走过去,犹犹豫豫地张不开嘴喊他。
主要是突然不知道要叫他什么。
叫“秋程”,听起来确实怪别扭的。
叫“程哥”,又不合适,太亲昵了。
邱橙正纠结的时候,他自己缓缓睁开了眼。
邱橙便说:“陈周良和知知已经走了。”
秋程抬手掐了掐眉心,低低地应:“嗯。”
他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而是拿起酒瓶来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仰头饮荆
他并不是喜欢多沾酒的人。
邱橙从来饭店的路上就敏锐地察觉他心情不好,一直到现在,她始终都这么觉得——他心情不好。
可她并不知道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