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看，这是缩小之后的凤凰和神龙！
这两只神兽，正在缠绕旋转！组成了方羽新的丹田！
"这就是炼气期一万层么？可突破一万层之后……算是什么境界？"方羽心中疑惑。
筑基？肯定不是。金丹？体内并没有金丹。元婴，更不可能……
唯一合理的说法，方羽仍在炼气期。
而这，就是炼气期一万层。
方羽身上的光芒，逐渐散去。
此时的他，站在原地，隐隐间能够感受到天地间的法则存在。
这是在没有开启洞察之眼的情况下。
融通天地！
方羽终于初步掌握了这种感知能力！
这样一来，他应该能够施展一些以往无法施展的术法。
方羽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用力握了握。
"嗡……"
这么一握，虚空之中居然出现嗡鸣声！
强大的力量，让空间无法承受！
"我的力量，居然还有上涨的空间么？"方羽眉头一挑，眼神浮现一丝惊讶。
当光芒消散之后，方羽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不见了。
但这也正常。
之前的气息爆发，区区一件衣服不可能抵挡得住。
方羽右手伸出，召出林霸天留给他的玄然气，将其幻化成一件合身的服饰。
而后，方羽再次内视己身。
原先的丹田位置，已被缠绕的小凤凰和小金龙所占据。
困扰方羽很长时间的丹田处的撑胀感，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