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别语惊喜的看过去，眼睛里闪着的光比窗外的星星还要亮，那副舔狗模样，让陈淼不忍直视。
但是……柳别语对杨昭质毫无反应，他眨了眨眼，叹了口气然后无奈的复又闭上了。
这是怎么回事？昏迷了几天，醒来之后这么淡定的吗？
这心理素质，简直了……
“他应该是听不见，也看不见了。”张伟沉声判断：“但是知觉应该还在。”
所以对他扇的那一巴掌，杨昭质做出了反应。
看到杨昭质扶着床试图坐起来，他补充道：“行动能力也还没丧失。”
见杨昭质张开了嘴，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陈淼也明白了过来：“他语言能力没有了。”
他自己应该也是在测试中。
五失其三，再往后等知觉和行动能力也失去之后，就是身上的零件了。
来的时候柳别语说的很清楚，前面五种惩罚在完成任务之后还能恢复，但是后面丢了的零件能不能恢复……杨昭质一直也没敢试。
试试可能就逝世了。
等过了十二点，今天明显什么好事也没干的杨昭质，会再次受到惩罚，知觉和行动能力再失其一。
而现在，时间已经不远了。
“要尽快让他做好事！”
柳别语看着静静坐在床上不动也不闹的杨昭质，焦急的说道。
可是现在指望一个不能说话不能视物还不能听到声音的人做好事？
省省吧！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十点钟了，三人商议无果，最后张伟建议道：“不如我们现在立刻带他去拯救失足少女？”
“滚！”柳别语一听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一拳把张伟锤了个趔趄，对着他怒吼：“净出馊主意，那叫嫖！”
这不靠谱的家伙，尽出馊主意，他爱去拯救失足老奶奶，杨昭质可不需要。
而且天启系统确实没那么好糊弄，要帮人最起码得人家真的需要帮助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