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睿影这样问,只不过是为了再确认一遍罢了。
人多自己所期待的事情,总是难以放心。
其实这个问题,他们早就说起过。
月笛曾说,等饷银之事了结,便会同刘睿影一道回中都,回查缉司。
在对方一次次的确定中,才能得到少许的安慰。
“不知道。”
没有到真正发生的那一刻,都是没有任何坚定的。
惟一的方法,就是不断的询问。
“您不是先前已经做了决定?”
刘睿影问道。
月笛回答的十分干脆。
但这却是出乎了刘睿影的意料之外。
刘睿影却是极为无奈……
“你要知道,我是女人。”
“你都说了是先前,我的不知道,是现在的决定。”
月笛笑了笑说道。
月笛接着说道。
“我倒宁愿相信这是忘记了,而不是变卦。忘记起码能让人舒服的多。”
月笛话锋一转,指了指自己说道。
“女儿都是善变的。上一刻说好的事情,下一刻可能就会变卦。”
最开始的李韵,到后来的赵茗茗,糖炒栗子,以及现在的月笛,老板。
每一个女人,似是都为他打开了一片新的天地。
刘睿影苦笑着说道。
他已经和不少女人打过交道。
刘睿影说道。
说话不算数,这还不算什么。
带着他领略了一番从前未曾触碰过得世界。
“所以女人……有点危险呢!”
即便费劲心思的去揣摩,也总是会慢了半拍。
一步错,步步错。
最可怕的就是她们忽然大笑,又忽然流泪。
你永远无法知道,她们此时此刻的真实想法。
就像湍急的流水,冲垮了河面上唯一一座小桥。
没有了小桥,这喝水根本就无法泅渡。
一步跟不上,不不跟不上。
很多误会,也就由此生发出来了。
月笛问道。
这会儿,她却是又一改先前的严肃,带着玩笑的口吻说道。
流水的声音,也会成为双方渐行渐远的悲歌。
“这倒是个很新鲜的说辞。你觉得我危险吗?”
“那你的意思是,对别人来说,我就危险了?”
月笛说道。
“咱们都是查缉司中人……您对我,当然是不危险的。”
刘睿影说道。
所以他选择不吭声。
“另外,晋鹏还说了一点。”
刘睿影默不作声。
不但是女人危险,就连女人说的话,若是接不好,也是很危险的……
刘睿影问道。
“震北王域,鸿洲,你可有什么了解?”
月笛说道,却是给刘睿影解围。
“还有些什么紧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