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刘睿影说道。
“那你为何还不上去劝阻?”
月笛问道。
“有些事,不到最后关头,他明白不了。我能劝阻一次,但却没法时时刻刻跟着他一辈子。”
刘睿影说道。
不但他不行。
就连他的师傅萧锦侃也不行。
人道最后,终究还是只能依靠自己。
随着两人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杀气也变得浓郁起来。
黑鸟的衣袍随着剑气的鼓荡而猎猎作响。
华浓看着黑鸟一步步走进,他突然拔剑。
剑光辉煌靓丽。
竟是能够弥补穹顶上太阳的残缺!
但黑鸟仍旧没有出剑。
好似眼前的一切与他无关似的。
华浓辉煌灿烂的剑光,虽然被他尽收眼底。
但却一点点的,被他漆黑的瞳仁所蚕食,吞噬。
华浓的剑光划过。
黑鸟身后的枯树,枝干纷纷落下。
好似那断了线的珠子一般。
传来一阵沙沙声。
随即而来的,还有一声惨叫!
那是张爷发出的惨叫。
华浓的这道剑光不仅让黑鸟身后的枯树断落。
还顺带着,削掉了张爷的一只耳朵。
黑鸟停住了步子。
但没人看清他究竟有没有中剑。
不过华浓的剑上没有血。
也没能刺入黑鸟的咽喉。
这一剑本也不是刺出的。
而是横向劈出。
“你走吧。”
黑鸟开口说道。
他没死。
华浓显然对这个结果早就知道。
知道他自己没能杀死黑鸟。
黑鸟甚至连剑都没动,竟是就抵挡了华浓的这一剑。
“先前只是断了一侄子的一只手,你就要我们的命。现在我又削了他一只耳朵,你却让我走?”
华浓问道。
“那只手的确是你们的事。但后面这只而耳朵,则是怪他自己。”
黑鸟说道。
只不过他说这话的时候,却是在看着月笛。
“你认出我了?”
月笛上前一步说道。
黑鸟点了点头。
“刚认出来。所以说那只手虽然怪你们,但却丢的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