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看上去略显愚钝了些。
但也起码能让狼王明耀知道自己的忠诚。
“不过这彩头设什么,我确实还没有想好……二位兄弟可有什么主意?”
狼王明耀问道。
“我等遵循狼王殿下令!”
昂然和昂雄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说道。
“这样吧,我这王帐之中,你们看上了什么,都可以当做彩头!多说几样也是无妨!”
狼王明耀张开双臂说道。
昂然与昂雄环视四周。
狼王明耀虽然贵为草原王庭的狼王。
但他的王帐之中的确没有什么好东西。
比起他们二人在部族中的宫殿,可谓是云泥之别。
他俩也知道。
这是狼王明耀有心再次敲打他们一番。
连他这草原王庭,狼王的王帐都是如此质朴。
你们却是还有什么理由去骄纵奢侈?
但狼王明耀已经开了口。
他俩也必须得说出些东西才行。
不管那东西入不入的了眼,值不值钱。
却着实都是出自王帐中的。
若是侥幸赢得了彩头,带部族中一定要穿越各部,共享荣耀。
也能在今日之宴上最终压过对方一头。
昂然的眼睛看到了王座右侧挂着的一个象牙酒壶。
那酒壶可是老狼王的心安之物。
曾经还救过老狼王的命。
当时的草原,震北王域和定西王域也是摩擦不断。
即便你老狼王再能忍让,也终究有忍无可忍的时候。
当时他亲提二十万狼骑,屯兵于草原与震北王域的边界之处,。
没想到却在两军交战之时,被乱箭射中。
好在这象牙酒壶挂在胸前,替他挡住了那一箭。
不然后果可想而知。
自老狼王死后,这象牙酒壶便被现任狼王明耀挂在王帐之中当做纪念。
就连那箭头也还镶嵌在酒壶中,仍未取出。
“那就这个吧!”
狼王明耀站起身,拿起旁边挂着的这个象牙酒壶说道。
他看到昂雄先前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这个酒壶。
虽然这是他父亲的遗物。
但狼王明耀对于这些外物向来不在乎。
在他眼里,无论是谁留下的,也只是个破败的酒壶罢了。
酒壶就是用来装酒的。
而这酒壶,早就失去了他实际的功能。
而这意义,也不算多深远。
相比之下,若是能用它使得整个草原上下团结一致,岂不是更好?
这意义,也算更加长远。
狼王明耀坚信,即便是他的父亲在世,也会赞成他这么做的。
争天下,争的是民心所向。
攻城略地,比的是不是兵马,而是钱粮。
这两个最为本质的问题,狼王明耀记得很牢。
“敢问狼王殿下,咱们比试什么?”
昂然问道。
“先比射箭吧!”
骑射本就是草原人的强项。
弓马娴熟才能称得上是一名合格的草原人。
狼王明耀令侍从将先前的铜镜搬到三百步外安放妥当。
“我也不用我的宝雕弓!咱们都用一般的弓,一样的箭!每人三发,越是靠近镜心的,就算赢。若是有人能一剑穿心还射透了铜镜,那我还另有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