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阔不知道。
两个时辰前。
他还在定西王城。
心想这匹马何止健壮?
简直如同神驹!
腿上横放着剑。
霍望也从王座上走下来,盘腿坐在他的对面。
在王府的大殿中,和霍望面对面坐着。
他盘着腿。
焰色微微偏蓝。
虽然不够旺盛。
面前放着他的红泥小火炉。
火炉里烧的是橄榄核。
霍望盯着那焰火,目不转睛。
直到看见那焰火微微一跳,才把提前准备好的酒壶放上去。
但却极为稳定。
就这么不紧不慢的烧着。
剑客的眼最尖。
就和他们手里的剑尖一样尖。
这一跳平常人怕是很难看到。
但霍望和楚阔都是剑客。
“你喝酒,还需要喝温的?”
楚阔好奇的问道。
剑客的手也很快。
所以一看到这火焰的变化,酒壶便已稳妥的坐在了上面。
楚阔笑的更厉害了。
堂堂定西王,先不论他的武道修为如何。
“我的胃不是很好。”
霍望说道。
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胃不好,就该看病。却是不该喝酒。”
就算是遍访天下名医,也该把他的胃医好了吧?
可他却说自己的胃不好。
想用剑拨弄一下。
却被霍望一掌排开。
楚阔说道。
他看那红泥火炉中蓝盈盈的烟火很是欢喜。
“你该不会是把这酒当药吃吧?”
楚阔问道。
“焰要稳!不然酒温的不够均匀。”
霍望解释道。
“那你胃不好,为何还要喝酒?”
楚阔问道。
“酒是心药,不是胃药。”
霍望说道。
楚阔有些不好意思。
相比于茶。他的确是爱喝酒的。
“因为你是个酒徒。和酒徒对坐,泡茶总是不合时宜吧。”
霍望抬头瞥了一眼楚阔说道。
只能算的上是大庭,却是没有广众。
不过楚阔还是心虚的四下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