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比汤中松推算的头场雪早了五天。
而且这场雪竟然不喘息的下了三天内三夜。
开始有多大,落幕时也同样。
汤中松看到那位姑娘的背影隐于雪中,此后再也没有重逢。
想到这里,他自嘲的笑了笑。
自己竟会对一个没有看清脸庞的姑娘如此念念不忘,说出去真会没出息到让人笑话。
“可有住处,让我二人放一下行装?”
赵茗茗问道。
刘睿影看到赵茗茗的手中还提着一个行囊。
想必是为了照顾糖炒栗子吃东西。
遇上这样的小姐,糖炒栗子也真是三生有幸。
“别的去处我也不熟悉……要是你不嫌弃,可以先放在我那里。”
刘睿影说道。
但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让两位姑娘把随身行装放在他自己的住处,这是何道理?
要是有好事之人,指不定就能演化出无数是非。
不过赵茗茗却是毫不在意的点了点头。
这让刘睿影有些莫名的激动。
“怎么这么吵?”
刘睿影心头疑惑。
自己在博古楼的住处,本是极为安静的。
毕竟这博古楼的楼主狄纬泰也住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想必没有人敢在这里方四聒噪。
又走了几步,刘睿影看到自己的小院中人头攒动。
“唉……”
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经验告诉他,这里又出事了。
刘睿影想不通,怎么自己在也出事,不在也出事?
莫名其妙的鞋垫,莫名其妙的长诗。
明明是个博古楼的局外人,但却有人硬要把枷锁套在他的脖子上,似是要强行扯入局中。
酒三半却是预感到了什么,一溜烟的冲了过去。
他拨开人群,看到欧雅明正在和狄纬泰说着话。
欧小娥站在一旁,面色苍白。
嘴角,双手都在流血。
酒三半一阵心疼,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能绕着欧小娥跳着脚的着急。
“行了行了,安分点……我死不了!”
欧小娥说道。
她抬起手来对着酒三半的头就是一砸。
伤口处,本来血痂已经凝固。
不料这一砸却又是震裂了伤口,鲜血咕咕的流了出来。
流到了酒三半的头发上,还甩在了他的衣襟上。
酒三半看着愈发着急,竟是一口把欧小娥流血的虎口处含在了嘴里。
“你干什么?!”
欧小娥先是身子一怔,继而把手从酒三半的口中抽了出来。
“我……我给你止血!”
酒三半说道。
“止血?我看你是吸血还差不多……是不是嫌我死的不够快?!”
欧小娥气氛的说道。
“不不,这样很管用的。我以前在村子里放羊牧牛时,也经常磕磕碰碰,只要出了血我就含着伤口,一会儿就不疼了,愈合的还快。”
酒三半说道。
话音刚落,竟是拉过欧小娥的手还要往嘴里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