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姑娘既是东州人士,不知道是做什么生意的?”白纤羽开始打听对方身份了。
现在只要跟夫君接近的女人,一律得警惕。
夏姑娘声音柔和平稳,将对陈牧之前说过的身份又给白纤羽重复了一遍。
而白纤羽显然不认为对方是在说实话,于是继续开始审话:“既然夏姑娘在东州有这么多的产业,为何以前我没听说过,冒然问一下,您的父亲是哪位?”
太后秀眉一扬,芳心不满。
这小羽儿是在查户口吗?分明是对哀家充满了戒心,心眼也太窄了。
夏姑娘淡淡一笑,索性不予回答,直接转移话题反问:“不知陈公子去哪儿了?几时回来?”
我家相公去哪儿关你屁事!
白纤羽暗骂了声,摇头淡淡道:“妾身也不晓得夫君什么时候回来,或许得三五天吧。”
“三五天?”
夏姑娘嘴角抽搐。
然而就在这时,让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忽听‘嘭’的一声,最右侧的一间屋门被重重打开,然后跑出了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
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陈牧。
此刻的他满头大汗,扑哧扑哧的喘着气,完全不顾身子赤果在外面,一边挥舞着长棍,一边火急火燎的朝着大厅跑去,嘴里大喊着:
“他奶奶个熊的,这骨汤药特么的也太猛了,扛不住了。言卿!你在哪儿?言卿——”
“怎么了?”
另一边,闻声赶来的孟言卿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男人一把抗在肩膀上。
然后朝着刚才的屋子跑去。
“没时间解释了,需要你救火!”
嘭!
房门又被重新关上。
白纤羽和太后满脸呆滞之态,两人仿佛石化了似的,坐在石椅上一动也不动。
“他……他……你们……”
太后结巴了半天,带有薄薄面具下的脸儿涨红一片。“大白天的,这样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