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那个冰冷‘杀’字便要从红润的嘴唇里吐出,但最终女人还是生生咽了回去。
一来,对方是小羽儿的夫君。
二来,这家伙脑子装着有她感兴趣的东西。
杀了太可惜。
这一刻,权倾朝野的太后郁闷的吐血。
骂又不过瘾、打又没必要、杀又不能杀,难道自己就白让对方占便宜了?
总不能让哀家摸回去吧。
可对方也没什么好摸的地方啊。
当然,她可以有一万种折磨陈牧的法子,让对方痛不欲生,可她更在乎的是对方脑子里那些新颖奇怪的论点和知识。
她确信天底下绝对找不出第二个像陈牧这般有才能的人。
而她却很需要这种人才。
“咦?”
就在女人内心烦闷之时,陈牧却一把推开她,带有红印的脸上浮现出几分疑惑之色,朝前走去。
夏姑娘柳眉一皱,看着举止变得奇怪的男人。
又怎么了?
此刻,两人在一处偏僻的野外。
两旁青草丛生,野花摇曳,空中飘荡着淡淡的草木清香,令人心旷神怡。
而陈牧的目光却定格在一处草地上。
那里有一角手帕。
手帕被掩埋在地里,只露出了一角,经过多日的风吹雨淋,变得破败不堪,寻常人不会去在意。
但问题是,陈牧并不是寻常人。
就在刚才他发现自己和夏姑娘所处的位置,距离令狐先生家并不是很远,正巧有一条路延续过去。
如果当天艳怡姑娘离家出走,那么走的也一定是这条路。
不寻常的人,看到一件不寻常的东西,注定会有不同寻常的结果。
“知道破案最重要的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