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想到夫君孤身一人被锁在在阴暗破败的牢房内,还可能吃着馊了的饭菜,内心便是满满的心疼。
“终究还是皇权至上啊。”
白纤羽握着粉腻的拳头,湛澈的眼眸里浮动着迷茫和黯淡。
哪怕她是手握重权的朱雀使,在绝对的皇权面前,也救不了夫君,只能将夫君命运交给其他人。
可如果要绝对的自由,只能有一种办法——
让夫君坐上皇位!
虽然这个念头之前出现过,但从未像现在这般强烈过。可强烈归强烈,终究还是不切实际的。
再或者,陛下和太后愿意真正把陈牧当成自己人。
自己人……
如果太后也成为夫君的女人……
这个念头一起,白纤羽悚然惊醒,额汗涔涔,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将这个荒唐念头打出去。
白纤羽啊白纤羽,你在乱琢磨什么,都快魔怔了。
再说,还嫌弃家里女人不够多吗?
一个尼姑有油条吃,两个尼姑分着吃,三个尼姑没得吃,这么简单的道理不懂吗?
她深呼了口气,疾步走出凤鸢宫。
——
阮工具……阮先生还是有点用的。
在他的暗中运作之下,到第二天下午,便将云芷月带到了陈牧面前,一并而来的还有朱雀堂黑菱大人。
“陈牧,你没事吧。”
云芷月柔柔的眼波里满是对男人的担忧,从憔悴的脸色来看,显然昨夜根本没休息。
陈牧摆手笑道:“没事,又不是第一次坐牢了,早习惯了。”
看着男人故作轻松的模样,分明是在安慰她,女人内心涩苦却又甜蜜,眼圈儿泛起红润。
“我昨天仔细调查了那间屋子,发现有阵法的痕迹。”
云芷月柔声说道。
陈牧眉梢微挑:“我叫你来就是想问这件事,这个世界上有可以凭空传送的阵法吗?”
“有。”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