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芷月愣住了,满脸问号。“你说什么?”
陈牧忽然拿出两个阴阳宗令牌扔在桌子上,淡淡道:“这是我昨晚从你储物戒里拿到的,给个解释。”
两个令牌,一大一小。
小的令牌是由黄铜制造,边缘处刻着一些简单的符篆,上面写有一串名字:
阴阳宗弟子云芷月。
不过令牌背面还有两个字——外门。
这是云芷月当年在阴阳宗当外门弟子时的令牌,后来一直没扔过,随身带在储物戒里。
而另一个大点的令牌,由碧玉制造而成,通体光滑,流动着盈盈光泽,纹路清晰翻找。
上面只有三个字——大司命。
这是她晋升为大司命后,天君赐予的身份令牌,以前在青玉县的时候没拿,后来到京城后便带上。
“这是我的啊,有问题吗?”
云芷月有点发懵,完全跟不上陈牧的思路了。
对方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对,这是你的,我眼睛又没瞎。”
陈牧将外门弟子的令牌扔过去,淡淡道。“当初在乌山的时候,我就在你储物戒里发现过这个。但这一次,为何又多了一个大司命的令牌?”
“以前我一直放在家里的,所以……”
“行了,你这撒谎连三岁小孩如不如。”
陈牧摆手,淡淡道。“阴阳宗出现了叛徒,所以你们来了很多人调查,但到目前为止,我就见了你一个,为什么?其他人呢?”
云芷月苦笑:“因为是我……”
“因为你是诱饵!”
陈牧目露精光,拿起大司命的令牌。“一个叛徒,你们追查了这么久没结果,可见对方要么身份不低,要么实力不低。
而你这个大司命令牌,绝对能被叛徒检测到,从而招惹来杀手,这应该是你们第一步计划吧,”
陈牧扬起唇角,笑道:“刺客要杀大司命,以你们阴阳宗的情报网,早就应该知道的。
所以你始终就是一个诱饵,替大司命引刺客的诱饵。
这也是为什么,这几天你总是独身一人在京城瞎逛的原因。
另外,昨天你的情绪不对,看起来是跟我道别的,但后来我仔细想了想,其实并非道别。
而是你知道自己可能要死,所以是生死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