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前两天陈牧让他们调查的银莲、洪大郎与王婆的背景资料。
说来也奇怪,这两天那银莲竟然不主动勾引他了。
甚至昨天他还特意在门口等了一段时间,直到洪大郎回来后他才离去。
而自始至终那女人都没露面。
陈牧很确定对方就在家里,可能偷偷观察着他,也不知道这女人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她的原名还真叫潘银莲啊。”
望着手中的资料,陈牧啧啧称奇。
王发发说道:“她是通州壊安县人,十三岁时就被买到京城一家名为杏花苑的青楼当丫鬟,后来姿色长开,逐渐培养为青楼头牌之一。
对于诗词歌赋音律什么的,她并不是很精通,基本上就是卖肉的。
三个月前,她不小心烫伤了身子,身上留下了很大的疤痕,也没多少客人去光顾她,后来就被洪大郎买了回去。”
烫伤?
对于卖肉的青楼女子来说,这确实是一大打击。
如果是这个原因,她才任命似的将自己卖给洪大郎,倒也有些说的过去。
陈牧翻看着手中关于银莲的资料,试图找出一些矛盾信息。
但基本上没什么疑点。
唯一的疑点就是他所看到的潘银莲不太像是一个卖肉的风尘女子,更像是耐不住寂寞的深闺怨妇。
陈牧又打开王婆的资料。
同样没啥疑点。
王婆一直生活在京城这片街坊,当接生婆、媒婆什么的,开着丈夫留下的小茶馆,性格很温和。
街坊邻居对她的印象很不错。
唯一有些风言风语的便是,这老婆子喜欢给一些寡妇找对象,招来了一些负面影响。
除此之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
“洪大郎……”
陈牧手指轻轻转动着手中炭笔,“四十一岁,比银莲足足大了十六岁左右。”
洪大郎并没有什么亲戚朋友。
他在京城这片街坊生活了二十年,一直与王婆做邻居,以卖包子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