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跟柳香君的关系很好。”陈牧问道
沉默了半响,女人转过身幽幽眸子盯着对方:“陈捕头究竟想说什么?”
陈牧也不拐弯抹角了,直说道:“关于鞠春楼一案,我有了些进展,但是这件案子跟柳香君的死有关系。”
“你确定?”
“很确定!”陈牧淡淡道,“而且我怀疑柳香君并非是意外溺水而亡,而是被袁杏儿等十一位女子联手杀害!”
啪!
梳子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女人目光嘲讽,语气淡漠如空洞:“陈捕头现在办案是靠凭空想象吗?”
“是想象,但也有绝对的逻辑依据。”
陈牧起身折腰捡起地上的木梳,来到女人背后撩起一面柔顺的青丝慢慢梳着,极为温柔。
薛采青也没阻止,但那双攥着裙子的手愈发用力。
“那晚诗词大会,柳香君喝的烂醉如泥,而照顾她的十一位女子便是袁杏儿她们。”
陈牧语调低缓,仿佛在给孩童诉说着故事,“如今这十一位女子全死了,死去的姿态竟然与柳香君平日里睡觉的姿态一模一样……”
唰!
薛采青蓦然起身。
尽管陈牧收手及时,但还是有几根长发被卷入梳齿拽断,女人却恍若未觉,只是冷冷盯着他不发一言。
“你看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陈牧有些可惜的将拽断的长发取下。
薛采青那双曾经无比灵动的瞳孔此刻犹如被阴霾遮盖,冷的彻骨:“你真是可笑!”
“可笑?”
陈牧伸手将遮在女人额头前的散乱头发轻轻挽于耳后,笑着说道,“其实你早就知道袁杏儿等人的死与柳香君有关系,可你却始终隐瞒,你究竟在隐瞒谁?”
“我为什么要隐瞒?”
薛采青一把打落陈牧的手臂,仰头冷冷道。
陈牧唇角拉起一道讥讽的弧度:“薛采青啊薛采青,你还真是清高的可以,诗词大会那天,你为何与柳香君反目,差点拿刀刺伤她,那可是你的好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