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耸肩笑了笑,蹲下身子将蜡封管捡起来淡淡道:“我知道你现在很讨厌我,但我也失去了名节,毕竟你摸了我的身子,还亲了我的嘴。”
“我是在救你。”
“可你确实亲了我的嘴。”女人脸色如常,说出这话时丝毫没有一丝羞涩。
“……”
陈牧朝着窗户走去,“以后就别让你那侍女找我了,我很忙。”
“寒雾寺一案你破的不错。”
女人忽然开口。
她唇畔抿起一抹冷笑,“但你忘了一点,我虽然身无修为,但不是傻子。那和尚朝我扑来,当真是误以为我偷了果子?难道我瞧不出他对我有企图?”
陈牧看着她,没有说话。
陆舞衣走到他面前,玉白色的淡樱粉唇微启:“陈牧,你是很聪明,但不要把别人当傻子。
我知道你不想连累寒雾寺其他和尚,所以帮他们隐瞒,那天我没有揭穿你,无非就是想卖你个人情。既然那和尚死了,我也就不追究什么了。
但你记住……我没你想象中那么刻薄。
我不帮你,是因为现在是最关键时刻,我们陆家不能出手,如果冒然救你,很容易引来祸事。”
“还是那句话,让你侍女别来烦我了,我真没时间掺和你们的破事!”
待女人说完后,陈牧转身攀上窗户。
“陈牧,只要你能挺过去,挺过这次难关,我们陆家便欠你一个大人情,到时候——”
可惜陆舞衣话还没说完,陈牧便翻过窗户没影儿了。
面对这番情形,女人颇感无奈。
身为郡主竟被一个捕头如此嫌弃厌恶,也是够搞笑的。
她将窗户轻轻关上,又将地上的毯子擦干净收起来,坐在床边打开了蜡封的管子。
里面是一张纸条。
看完纸条上的内容,郡主娇躯一震,面露骇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