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干笑道:“这倒不必了,最近那首《咏鹅》风头太盛,现在公示纯粹自找没趣。”
“文兴兄这话我倒是赞成,最近老朽也写了不少诗,可都没胆量贴上去。”
“哈哈,自作自受了吧,当初可是李老您非得要将那诗贴上去的,现在知道苦了吧。”
面对同事调侃,其他人也纷纷笑了起来。
笑容之余,同样内心苦涩。
以前大家的文采都是半斤八两,每天都会把所作的诗词贴到书阁去展示,炫耀一番。
可自从那首《咏鹅》公示后,没人敢有胆量再贴了。
实在害怕被对比。
“陈捕头。”
看到陈牧到来,阮先生眼眸一亮,起身拱手。
其他人纷纷行礼。
作为青玉县的知名捕头,众人对陈牧并不陌生。平日里在街上相遇,也会相互点头问好。
“各位先生都在啊,实在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了。”
陈牧抱拳歉意道。
阮先生笑道:“我等也是在散心闲谈而已,陈捕头来学院是有什么事吗?”
“对,是有——”
“等等!”
这时,被称呼为‘李老’的那位先生忽然想起什么,笑吟吟的盯着陈牧道:“陈捕头,正巧你来了,老夫倒有一件事想打问一下。”
“先生但问无妨。”
陈牧愣了一下,随即笑道。
李先生道:“前些天,阮先生给他的学生布置了一道题,以家禽为题写一首诗,而张瑾萱那丫头写了一首诗,你知道吗?”
“知道,是《咏鹅》。”
陈牧点头。
李先生目光灼灼:“我们问过那丫头,写出这首诗的人是谁,可那丫头说是你写的。”